“你给我吃的”逐波睁圆了眼睛,很显然不用再问,“欲蛊”的作用马上发挥了出来,她的武功还在,力气还在,自由还在,可她已经没有心思再跟男人玩什麽对抗,只想快些跟他嵌在一起。
她本来还有七分理智的,这下只剩了三分了,方才放浪的从容赶紧收了起来,拼命想要运功抵制那种翻腾而来的yù_wàng──她竟然迫切的想要扑进他怀里被他爱个够。
郎阿木柔声在她耳边嘶磨,“没用的,你的身子以後都抵制不了我了,这种蛊,下给你实在再合适不过了,我再也不用担心你会沾花惹草招赘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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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波眼神纠结,但她自制力一向极低,很快什麽都听不进去,抵挡不住他的手在身上乱放,又被轻易制服趴下身去,被郎阿木解下来亵裤。不能不说,此时她的心其实有些顺从了。毕竟,因为她是圣女而仰慕和江湖露水相逢的情欲,而同她有肌肤之欢的男子她见过几个,但是这般出於直接的喜欢的,她还是第一次见,这给她带来些许截然不同的窃喜和新鲜。
而她一向主动,这般把她纯粹当成一个区区女子的感觉,竟然让她十分受用。
这里不是二人私密的地方,但是已来不及了,郎阿木仗着三分药五分欢喜两分胆子,便好似一切都抛到九霄云外,浑然不知冒犯的谁。
他也不解开她的裙裾,只微微撩起,便隐秘的将自己的武器递了进去,身子一拱,立刻紧紧贴住了她的後臀,不留空隙。
她的身子很紧,这让他吃醋的心平复了一些,他就知道,她同传闻中那个放荡的女子,还是有些差距的,单说她今日看到弟弟没有像别的女子一般犯痴,就让他之前的忿忿都丢失了。
“唔”
两人都难耐的叫出声来。
逐波更是身子骨无力,两手乱抓,在甘草腿侧乱起来,仿佛只有抓住点什麽,才能缓解可怕的快感。
她无意的触令忍了许久的甘草更加难受了,双腿不知何时打开,微微曲张,抓起身上的少年放到中间,继而大大方方的握住他袍下的硬物,前後摩挲,并用前的起伏去蹭他的膛。
或许是练功初期的“阳和合”手段本身就不对,所以她的身子分外敏感,在以房中术修习倾城法力後,越发耐不得yù_wàng的啃噬和撩动了。
郎阿里还来不及偷看旁边那对是怎样做的,就已经被甘草主导了一切,他顺着她的气力压在她的身上,那处硬生生的硌在她的大腿,涨得生痛。他本能的拥紧她,想把她揉进身子里,却不知道怎样把她彻底揉进去。
“唔我好难过忍忍忍不了了”
她的小模样可怜极了,微微撅起小嘴,就像被欺负到极致的小童,卷翘的睫毛还占着委屈的泪珠,让郎阿里忍不住想要亲吻她可爱的眼睛,她挺翘的鼻子,和她樱红的唇。
甘草迷醉的哼了一声,迎了上去,分明是不满於这样轻微的抚慰,想要十倍的回敬他,抓住他的手腕放进了裙子里。
郎阿里颤栗着轻轻在她裙子里索,到了一手湿润的花,还没想明白,甘草已经握住他的坚挺,抵向了那处。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体验,分明被碍眼的衣裙遮住了视线,但你知道彼此最敏感隐秘的地方接触在一起,还混合着动情的泥泞。
每一分毫微微动弹都触动他最敏感的神经,想要把激情瞬间释放出来。
他握紧了拳头,有些丢脸呢
虽然女子还在迷梦中,可是自己却不能娴熟的占领她,反而要她憋得那麽难受,来引导自己。
不过现在,显然已经不需要谁再来教他怎样“进去”了,那两处碰在一起,已经教给他如何才是极乐。
他只知道,那麽做会快乐,快乐到极致
於是他往前深入,再深入,虽然能感觉到周围很紧很热,但由於她已经热情的湿透,他还是较为顺利的进去了一小部分头部。
较大的头部冲了进去,便是柳暗花明了,隐秘的门向他洞开,他可以探索更多欲仙欲死的手段。
灵活如郎阿里,此时怎会还不知如何行事他只消想起方才逐波提及“进去”,还有瞥到身边那一对野鸳鸯的放肆,便不难无师自通了。更不用提这动作本身的莫大快乐怎样直接引导他的生理需要。
况且女子已经将他的兵器引导到洞门口了。
郎阿里微微吸气,突然有些紧张,下身那处反而膨胀的更厉害,他再不犹豫,带着解救美人的男人骄傲,狠狠的全部了进去。
“喔”
这样狠狠的进去,若是换了平时,定然让甘草惨受撕裂之痛,可是今日却不同,她快给憋了半个时辰了,还倍受挑逗,早已湿润通透,这样突然猛烈的进去只叫她莫名刺激,仿佛所有的毛孔一瞬间统统打开,承受潮汐来袭,惊喜到了流泪。
那样窒息的快感,即使在迷梦中,都几乎承受不住
迷乱的人尚且如此,清醒的人更难以回避,实在太舒服了,就像一张小嘴全方位的包裹着他的全部,还在奋力吸吮他,想把他吸的更进去些。
说起来,郎阿里的阳物是蛮大的,跟他俊俏白皙的外表截然相反,他的阳物状如手臂,虽然通体粉红色,却布满青筋,看上去好不狰狞,要一下子拿出来,还真是能让大姑娘的小心肝颤抖呼救的。
他倒是全部挤了进去,但想动作却不容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