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滚過一股热乎乎的暖流,搂著她的手臂又紧了紧。不知不觉间,我和妈咪已經“同居”一个月了。這段時间,我想尽法子开發著妈咪成熟的ròu_tǐ,和她测验考试過不同体位、不同姿势的xìng_jiāo。家里几乎每一个地芳,都沾染過我們交合后留下的陈迹。
在我的调教下,妈咪那旺盛的性欲被彻底的点燃了。她就像吸食海洛因一样,深深的沉沦上了儿子年轻强悍的rou棒。我們每天起码都要做爱两次,才能满足彼此對yù_wàng的渴求。即使這样,我只要一看到妈咪稍为表露的肌肤,都还是会发生扑上去按倒她的感动。
什么道德、禁忌、人伦,都被悍然不顾的拋到了脑后。到現在我才真正的体会到,卸下“母亲”的身份面具,还原成一个女人的妈咪是多么的卡哇伊。根基上每一次,我都能从她那里得到心旷神怡的欢愉;而她呢,几乎是用赞赏和惊叹的语气,來显示著本身欲仙欲
死般的狂喜,使我充满了男子汉的孤高和信心……
“谁叫你既是我的妈咪,又是我的女人呢?”我凑在她粉嫩的耳珠上,轻声调笑說,“无论从哪个芳面來讲,我都有义务让妈咪好好快活的……”
妈咪不堪情挑的一声呻吟,右手斗胆的探到我的胯下,柔滑的掌心握住了rou棒。尽管刚射完精,可是它的尺寸仍然是惊人的。她爱不释手的抚摸著,呢喃道:“你刚生下來時,它是那么的渺小,就像个精巧袖珍的玩具……真的,我到今天还记得,第一眼看见你的小
jī_jī的情景……”
我哑然掉笑,问道:“后來呢?妈咪是不是一直都在暗中注意它呢?”
妈咪白了我一眼,嗔怪的說:“你到了四五岁的時候,还不会本身撒尿,妈咪只好每天半夜都抱著你到厕所里解决……這些,恐怕你都忘记了吧?”
我半真半假的說:“太久的工作记不清了!我惟一记得的就是,十一岁那年犯了错误,妈咪勒令我脱下裤子打屁股,当時必定乘机欣赏過它了,是不是?”
妈咪表情扭捏,吞吞吐吐的說:“小兵,你知道那天,妈咪为什么要狠心的打你吗?唉……其实妈咪不是在气你,而是在气我本身呢……其实那時候,我一看到你的小jī_jī翘的那么高,心里就已有了异样的感受,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夹在了一起……所以,妈咪才会那
么愤慨、那么浮躁的体罚你,目的都是为了避免本身再想下去……小兵,你还在责怪妈咪么?”
我心头怜惜,柔声抚慰說:“不了,妈咪,我是跟你开打趣哩!已經過去那么久的事,谁还会老记挂著呢?”
妈咪嫣然一笑,玉手温柔的按摩著我的yang具,一脸沉醉的神色,感伤的說:“時间真是過的很快,一转眼的功夫,它就發育成這样一个大师伙了,而且还這么强壮……”
rou棒享受著她周到的处事,我又有些蠢蠢欲动了,只感受男性的雄风在一点点的恢复。正想翻身压上去再干一场,谁知她却轻轻的脱离了我的怀抱,翻开被子坐了起來。
“怎么了?”我惊讶的问。“哦,没什么,去解个手,顿时就回來。”妈咪說著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光著身子就筹备下床。
我心中一动,忙顺手拉住了她问:“妈咪,我小的時候,你真的抱過我撒尿吗?”
“那还有假吗?”妈咪没好气的說,“世上有哪个孩子,不是做母亲的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的?怎么,你想赖帐不认么?”
我摇摇头,不怀好意的說:“恰恰相反!我不但承认,还筹算也抱著妈咪撒上一回尿,就当作是對养育之恩的酬报吧!”
妈咪粉脸微红,“呸”的啐了一口,笑骂道:“胡說八道!死小鬼,连這样的疯话也說的出口!”甩脱我的手就想分开。我哪里肯善罢甘休,纵身扑了過去,伸手抄在妈咪的腿弯里,把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來。
“做什么?”妈咪吓了一大跳,还來不及阻止,赤裸的胴体就已紧贴在了我的怀中。她本能的挣动了两下,嗔怪的說,“小兵,你真是越來越疯狂了,快把我放下來!”
我嬉皮笑脸的說:“不放!我的好妈咪,今晚就让儿子好好的“孝顺”一下你吧!”边說边嘻嘻哈哈的奔向了浴室。
妈咪登時惊慌起來,一對玉足张皇掉措的乱晃乱蹬著,哀告的說:“小兵,你是在和妈咪开打趣吧?不是真的要……要……”
“当然是真的啦!”我一脚踢开了浴室的门,振振有辞的說,“妈咪,小時侯你都能把著儿子撒尿,現在我长大了,反過來侍侯侍侯你,又有什么关系?”
妈咪又羞又急,拳头不断的捶打著我的胸膛,身体挣扎的更加剧烈。但是在我强有力对峙下,她的抵挡根柢无济干事,只能眼睁睁的任凭我抬高她的娇躯,让她的上半身仰靠著我的肩头,双掌托在了她结实的圆臀上。
“哦……喔喔……”柔软的臀肉被我揉弄著,妈咪彷佛被击中了要害般,一下子就掉去了所有力气,像个小孩子一样乖乖的被我抱在手中,双腿向两边大大的分了开來,露出了成熟诱人的yin户。乌黑亮丽的yīn_máo丛里,鲜红的肉缝略微有些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