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杏把我的床铺铺好,柔声說:「表少爷,一路上累坏了吧,赶忙休息吧,今天晚上我就住在隔邻,您茹需要什么就喊我一声。現在您要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出去了,您歇著吧。」
小杏說完,對我抛了个媚眼,就要出去;我一把拉住了她,一边轻轻地抚摸著她的手,一边對她說:「小杏,這么长時间不见,你就不想我吗?怎么不陪我說会儿话就要走?」
這下子弄得她被宠若惊,喜出望外地說:「怎么不想?人家想死您了,可您這大少爷想不著我這下人,我有什么法子?我总不能跑到您那里找您吧,何况我也不知道您家在哪儿,怎么去找?」
「我也想你呀,好小杏,好妹子。」我进一步奉迎她。
「谁是你的好妹子呀?」小杏娇嗔著,可分明喜欢听到我的這种称号,要不怎会喜形干色?她接著說:「我想你那是牵肠挂肚,深入心髓的,你想我那是肤浅概况的,過一会就烟消云散了。」
「怎么会呢?你這么讨人喜爱,我怎么会不想你呢?我每天都想你,出格是到了晚上,就更想你了。」我开始挑逗她。
「你說什么呀,怎么到晚上就更想我?听不懂,概略又不是什么好话。」小杏撅著小嘴,白了我一眼,那神态又天真又卡哇伊。
「你怎么会听不懂?听不懂怎么知道不是好话?真的不知道吗?那本少爷就告诉你吧,每到晚上,我一个人睡不著觉,那時就会想起你這个卡哇伊的好姑娘。」
「真的吗?谁相信!你到晚上还少得了标致的姑娘陪?那時会想起我這个丑丫头?」
「你怎么知道有姑娘陪我睡觉?怎么陪呀?」
「去你的,我怎么知道那些女人怎么陪你?」小杏羞红了脸。
「要不要我告诉你呀?」
「我才不听你和此外女人那些龌龊事。」她捂住了耳朵。
我拉开了她的手說:「我骗你呢,我怎么会和此外女人有什么事呢?要做爱我也会找我的杏妹子呀!」我這并不是骗她的,因为和我有過那种关系的女人真的不是此外里人,她們可是我最爱的人,是我的妈咪、阿姨和姐妹們,都是我的本身人。
「羞羞羞,谁是你的杏妹子呀?谁要和你做什么爱呀?」小杏伸出手指,刮著她本身的脸皮,羞著我。
里「和我做什么爱?就是做那种爱呀!难道你不会吗?」我的话越來越露骨。
「你說什么呀,我听都听不懂,当然不会呀!」小杏一脸茫然。
「那我就告诉里吧,這么大的姑娘连這个都不懂,真可怜。」我拉著她的手坐在床沿上,她也柔顺地在我身边坐了下來。
「你說你不会,這个不用人教,到時候你本身就会了。至干你說不懂,那是没人對你說過這个词,我一說你就大白的了,你可不能生气,做爱就便是bi。」我乾脆直截了当的說,看她怎么反映。
「啐~去你的,真下流,我不听了。」小杏娇羞地捂住了脸。
「怎么下流了?這是人间的乐事,哪一對夫妻不做這种事?你說彵們都是下流吗?告诉你,這不但不下流,而是一件很高贵的事,只有這样人类才能延续。要是你的父母不做這事,怎么会有你?我們一样是因为父母做爱才生下我們的。」我柔声细语地在她耳畔给她解释著,以去掉她的羞涩。
「那也没有你說的那么难听,什么呀?真不要脸。」
「你說什么?bi嘛!我怎么不要脸了?是你說你不懂,我才给你讲的嘛。現在你还說你不会不說了?」
「不会,还是不会,我又没有做過,怎么会会呢?」
「真的吗?那么說,你都這么大了,还没有尝過那种美妙无比的个中滋味?真是可怜,真白活了這里多年,爹妈里给了你這俊俏的脸蛋、迷人的身体。你不知道,那种欲仙欲死、消魂蚀骨的快感,真是人生最大的享受,你不知道里男人压在女人身上時,男人多么快乐,女人又是多么好爽……」为了引發她的好奇心,挑逗她的欲火,我开始大举衬着那种男女做爱的滋味。
「骗人,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有什么好呀?我怎么没听人說過有多好哩?」公然里她被我挑起了好奇心。
「你知道什么呀,小丫头片子,没事我骗你干什么?這是人间最美妙的事,最快乐的事……」我滔滔不绝狄勃始给她讲男女之事,什么男人的ji巴有多长、插进去有多美、女人在下面怎么呻吟、怎么làng_jiào、男女到了高涨是什么情景……等等。
「……我敢赌钱,你要是尝過那种滋味,就……」
「去里的,谁要尝那种滋味?存心占我的便宜。」她满面红云,口是心非地說,其实她的欲火已經被我挑逗起來了,春心大动,心中已經想著那种美妙的事了,要不然我對她這么挑逗,要是不甘愿答应听,怎么不一走了之呢?
「你真的不想吗?我看你是不敢吧!」我使起了激将法。
這一招公然奏效,她半是被激半是顺氺推舟地张口就說:「谁說我不敢?」
「那咱們就尝尝吧?!本少爷会让你得到天下第一的享受,到那時,你会美上天,你就会相信我說的了,你就会感谢感动我了。」
「不害羞,谁說我要和你尝尝?我不会和别人试吗?占我的便宜还想让我感谢感动你?没门!」
小杏耍起了刁蛮,可我正中下怀,乘机下手:「好阿,敢给我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