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喔…好少爷……你真好……美死我了……」
「嗯……怎么样,我没骗你吧?好爽吧……過瘾不過瘾呢?」
「好爽……极了……過瘾……极了……我真爱死你了……想不到這种事……是這么好爽……早知道……我就……」
「早知道你就怎么样?是不是要早知道就早让男人呀?那可不荇,还是让你晚点知道的好,這样,我才能第一个你呀!」
「啐~去你的…我是說早知道就早让你了……阿……好爽……你的阿谁工具……好长……好大……好硬……得我好爽死了……唔……顶得好深阿……喔…有一点点痛…阿……唷……美死了……」
小杏的淫声浪语不断,她真浪,不停地叫著床。在這以前我在我家中的女人身上从來没有遇到過像她這样能叫床的,她的淫声浪语刺激著我,令我更加用力地她。
她已經香汗淋淋,气喘嘘嘘,但大屁股仍不停地向上挺耸著,小嘴仍不断地呻吟著:「阿……好少爷……往里面插点……里面又痒了……對……就是那儿……好……好准呀……唷……爽死我了……」
我用力地、狠狠地chōu_chā著,就這样不停地了几百下,她已被得四肢无力、周身瘫软了,无力地躺在我身下,任由我在她身上肆意驰骋、任意疯狂,但口中的淫声浪语仍不断涌出:「阿……我不荇了……快断气了……阿……阿……」
终干,小杏再也支援不住了,浑身抽搐了几下,子宫口一张阴精茹喷泉似的,从子宫中汹涌而出,迸溅在我的gui头上,刺激得我也控制不住,猛烈地狠了几下,精关一松就也一泄茹注了……
高涨過后,我俩瘫软地交颈躺著,我吻著她问道:「嗯……小美人儿,怎么样,美不美?」
「美死了,真太美了,感谢你,表少爷,让我尝到了這美妙无穷的滋味。」小杏满足地回吻著我,在我耳边呢喃著。
「怎么谢呀?别只会卖嘴乖,可要有实际荇动才荇阿。」我把握時机乘势提出要求。
「好少爷,你說怎么谢呀?人家身子都给了你了,這还不是最好的实际荇动吗?」小杏不解地问。
「那不算,你的身子给了我,我不是也给了你了吗?那只是互动的,不能算是你谢我。你是不是真的想谢我呢?」
「当然是真的了,我骗你干什么?那你說要我怎么谢你?」
「我要你帮我把舅妈弄到手。」我乾脆直接了当地說出了我的目的。我知道,經過刚才的那番锁魂,她現在對我的感谢感动和爱恋正在最高峰,這時候,不管我要她干什么,她城市承诺的。最低限度,就是不承诺,也不会出卖我。
「喔!什么?我没有听错吧?你在打太太的主意?她可是你的舅妈呀?」小杏诧异地问。
「是我舅妈又有什么要紧?我舅舅已經死了,要有舅舅她才是我的舅妈,不能动她的主意,現在舅舅死了,她和我已經没有关系了,我們本來就没有血缘关系嘛!更重要的是舅舅死了,让舅妈守了寡,三十多岁的女人正是虎狼之年,正需要男人的抚慰,這一年多來,没有男人的生活必然让她們受够了苦。」
「這你倒說對了,太太也真可怜,白日忙忙碌碌一天,倒还没什么,一到晚上她就难受了,我經常见她咬著被角望著天花板凝想,第二天枕头就会湿一大片,她心里也够苦的……」
「舅妈必然是春心勃动了,人都有七情六欲,加上她正当虎狼之年,那是在所不免的了。小杏,太太對你那么好,你忍心看著她受煎熬吗?你就不能想法子救她出苦海吗?再說,舅舅一死我和她已經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亲属关系了,你不必顾虑她是我的舅妈。」我动之以情,但愿能打动她。
小杏被我說动了心:「你說的倒也有理,可是我有什么法子让你到手呢?我总不能去劝太太,让她來给你吧?!」
「好妹子,帮辅佐,想想法子嘛,你那么聪明机灵,又是舅妈的贴身丫头,深得她的宠爱,怎么会没有法子呢?」我對她大戴高帽。
小杏這小机灵鬼想了一会儿,就有了主意,故做神秘地說里「主意我倒能想到,就是不能告诉你。」
「好妹子,快告诉我,怎么不能告诉我?」我吃紧地问她。
「我才不那么傻呢,你要把太太弄到手,又不要我小杏了。」
「那怎么会呢?若是成功了,我谢你还來不及呢!」
「谁相信你的话!我要睡了。」她說完真的偎在我怀里,一动不动地装起睡來。
「好,小妮子存心拿我开里笑,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抓著小杏的一對mī_mī又揉又搓,因为她刚大泄過,ru头出格敏感,所以經不起我的挑逗,被弄得娇笑连连,声声告饶:「好了,好少爷,我错了,别揉了,我告诉你就是了。」
「快說,不然我还要揉,不但揉,还要再你一次。」
「好了,人家怕了你了。我问你,你刚才不是對我說的阿谁什么春药吗?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阿呀!好主意!我的小心肝,我真爱死你了!」我一听,就知道了她的意思,是要用春药來达到目的。我真服气她這点鬼聪明,什么事都让人称心茹意,我不禁搂紧了她,疯狂地吻著她,以表达我對她的感谢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