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干了不知道多久,段景之总算餍足。原本洗好的身子,再次被洗了壹次,然後被他裹了他的壹件月白色衣袍,被抱着去容华小筑吃早膳。
现在日上三竿,早膳和午膳都壹起备在红木桌上,整整壹桌子五花八门的菜色,有绿豆糕,红豆糖水,糖醋排骨,西湖醋鱼,壹罐子药材鸡汤……想起自己昨儿就壹碗饭壹碗青菜就愤恨不平啊。果然是主子的待遇,差别十万八千里。
“皱眉头做甚?过来吃,不饿麽?”段景之已经落座,壹身交白袖口紫袍,头发闲散了撩了些在脑後用木兰花簪子插着,怎麽看都是比女人还要貌美如花。
白依依过去坐下,还没有拿筷子,就被段景之壹把拽到怀里,壹只手揽住她的腰身谨防後倒,“喜欢吃什麽,自己夹。”
她受宠若惊,脸又不争气的红了,原来这货也不似表面的那麽残暴不仁啊,反而这般的温柔,当然床上除外。
“我……我可以自己坐着……这样子会压到你。”白依依别开脸,不去看他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噢?我压了你这麽久,你可以压回来。”他说的暧昧,另壹只手也自己乘了碗鸡汤,送到她的唇边。
她傻眼,她何时被这麽待过,半天反应不来,这段景之以前都原主都不关注,为何现在这麽殷勤,难道是了要负责了?
“看来丫头嘴巴哑了,我喂你。”段景之自己喝了口,然後凑上她的唇瓣,把鸡汤全部灌入她的嘴里。
壹口毕,段景之还想再喝,就被白依依夺过他手里的碗,“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多喝点,鸡汤补身子。”
“……”
“猪蹄也多吃点,这个补胸。”
“……”
“核桃露喝完,对脑子好。”
“……”
白依依的壹顿饭,被段景之调戏得差点吐血,自己的小腹也鼓起来,段景之壹个劲儿的给她夹菜,要撑死她了。以前自己是明星,为了身材,饮食都按量,不可多吃,壹般五分饱五分饿,现在壹次性吃这麽多,还真的不习惯,不过唯壹觉得好的是,吃的过瘾。
“对了,从今日开始,你便搬来和我住。”饭後,段景之抿了壹口茶,淡淡的说。
白依依手里的红豆羹抖了抖,这还是撤席前段景之特地叫留下给她吃的。
“那个……可以不搬过来麽?”和他壹起住,是不是会散架。
段景之脸色没变,回了句,“那我搬过去和你住。”
“那我还是搬来这里吧。”她那小屋子,住壹个人都嫌挤。
段景之不再言语,壹脸严肃正经。她看着他这副样子,段景之其实也算是壹个闷骚男,表面冷漠,实则哪有这麽冷酷。但是他杀人如麻是真的,这个不容怀疑,咽了咽口水,她说要回去收拾壹下,段景之也准了。
才回到自己的小屋子,壹位黑衣人就从房顶上跳下来,白依依壹惊,但是看到他揭下遮面的黑布,心里想着,麻烦来了。
白依依坐在
塌边,黑衣人单膝跪地,毕恭毕敬,“公主殿下,陛下急召。”
“急召?他没事找我干嘛?”
原主是这个国家的公主,当今圣上的妹妹,只不过和皇帝的关系,说起来也不怎麽好。毕竟当初先帝给了原主皇家的御用暗部作为她的保护伞,皇帝也忌惮着这支暗部,因为当初继任帝位时,先皇是极其不满。
她的这位皇兄,耽於女色不说还耽於男色,治国之才略差,但是yin无道的事情做的极好,总的来说,不是明君。但是他有朝廷的丞相作为支撑,自己皇後还是镇国将军之女,拥戴他称帝的官臣不少,当时先帝病危,也只能传位给他,但是将自己的精英暗部给了原主,算作是壹种保护,以免今後皇帝对原主另有居心,暗部也好护着原主。
伴君如伴虎,原主这位哥哥还没有继位时,就曾对原主意图不轨,先皇罚了他壹次,他也收敛了许多。之後就开始招揽各种男宠来侍奉自己,对原主也甚少招惹。
原主前两月看自己哥哥眼睛里的狼光大盛,还有那对她暗部势力的觊觎,就请旨出了皇宫去离皇城几百里外的锦州别宫调养,说自己身子不好,锦州天气温和,适合养生,说白了,是要远离这位皇帝。但是来了锦州,原主对段景之壹见钟情,自己设计让自己落入段景之手里,好近水楼台先得月。於是乎,有了後来的事情。
她现在是白依依,任务都还没有完成,怎麽走,怎麽可以回宫。
“陛下说是为了您的婚事。”黑衣人答。
“我的婚事?”白依依壹楞,皇帝准备做什麽,他又在打什麽如意算盘。
“对,陛下说您也到了婚嫁的年纪,特传了旨来锦州,让您回宫壹趟。”
婚嫁是假,是等着她回去把她拨皮拆骨吃干净吧。
“祁风,我不是说了皇帝来旨,就说我身子抱恙,暂时不能动身回帝都麽?”原主也不傻,这个也盘算好了,早知道皇帝不可能这麽放过她。
“属下说了,但是今日陛下二次来旨了……说公主身子不便,陛下便亲自来锦州和您商议。公主您看,这如何是好?”
靠,白依依咬牙,皇帝这回来真的了。後宫那麽多女子,加上他的男宠,他壹辈子也消受不完,为何还来招惹她!
若不是她父皇去的早,他这位哥哥哪能像如今这样肆意妄为。
白依依觉得头疼,果然做任务并不是这麽简单,她要怎麽摆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