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旸累极,嗅着她身上芬芳的百合香气,温香软玉在怀,不一会儿便打起了小鼾,非常畅快。只有在她面前,他才卸下一切伪装,做回程应旸,而不是程总;只有在她身边,知道她安好,他才能卸下一切牵挂,无忧无虑。应曦没有哭了,虽然还是过不了自己那关,但不敢吵着他,偶尔啜泣两下,吸吸鼻子,抹抹眼睛,枕着他的手臂,小手环着他的胸膛,听着他咚咚咚地心跳声和欢快的鼾声,很快也进入梦乡。
“姐,给我!”他搂着她求欢。
“不要嘛,你今天已经要了一次了!”她忸怩,身子左扭右扭,还故意往他的关键部位磨蹭,小嘴儿却说出相反的话,害的他欲火高涨。
“上次我太累了,居然‘不举’,丢死人了!这次我非要在你面前重振雄风!”说着,他一把扯下她身上的睡袍,却一阵风刮来,她不见了!
“姐!”他惊醒,却发觉应曦好好地枕在他的手臂上呢。原来是个梦。
“嗯……应旸,怎么了?”她给那声惊呼吵醒了,月光下睡眼惺忪的模样分外惹人喜爱。
他温柔地注视着一脸关切的她,抚上她娇小的脸蛋,从她浓密纤长的眉,到粉艳红润的唇。?“姐……”他呢喃着她,看到她专注的模样,那双小鹿似的眼睛安静地望着他,天真无邪的模样,竟是像极了小时候他做了噩梦,她被吵醒后过来安慰他。他摸摸她的脸安抚道:“吵着你了,嗯?”
“嗯。你做噩梦了?”
“算是吧。不过,我不会让它变成现实。”
“姐,我又想要了。”他抬起半边身子,把头埋在她的两乳之间,不断地摩挲着。应曦脸立刻烧得红彤彤的,“你刚才不是要过一次了嘛……”
这句话怎么跟刚才梦中的那么相似!但是她活生生的就在他怀里,他绝不会放手!“对于你,我怎么要得够?”?他含糊不清的说。反正彼此已经一丝不挂,他热切地压上一脸娇羞的她。
“姐,我想要你,一刻也等不下去了。”凝视着身下美丽的、含羞的胴体,应旸只觉欲火上升、下面涨的难受,急切需要宣泄。
“嗯……那就给你……”应曦鼓起勇气,害羞地抱住男人的肩膀。
她柔软的手掌抚摸着男人结实有力的肌肉,他身上好闻的气息让她心头小鹿乱撞,不安极了。
“那就好……“他吻着她的脸颊,一边开始在她身上轻轻爱抚。
不一会儿,他的大掌就攀上她雪白的玉峰,轻轻揉捏几下后,他俯下头,一口含住了她的椒乳,缓缓吸吮起来,不时以牙齿轻咬玉峰上的两颗樱桃,舌尖也不停地打转研磨。
直窜脑门的刺激快感,让应曦睡意全无,忍不住启唇轻吟。
随着他的动作,她渐渐俏脸潮红、气息急促,洁白yù_rǔ上的两颗樱桃充血挺立,楚楚可怜地在空气中战栗着。
“姐……姐……”他呢喃着,大掌顺着她柔滑的背部,游移到幽密的芳草之地。
“啊……”应曦不安地轻叫一声,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却反而夹住应旸使坏的手指。
“啊什么,又不是第一次。”
这句话让应曦瞪大了眼睛:“我们以前有很多次吗?”
“当然,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手上的戒指,是我们的订婚戒指。”同一时间,他的右手中指缓缓地插入藏在萋萋芳草下的水穴。
“嗯……订婚……”应曦不由自主地仰头,上身挺起,勾出优美的曲线。“应旸……应旸……”她口齿不清地呼唤他,他则低下头,顺势吻住了她的樱唇。
“这么快就湿了,姐,舒服吗?”应旸着迷地说着,手指在她的水穴中进进出出。那里面不但狭窄,一旦深入后,手指使被层层温暖湿滑的嫩壁所缠绕。单单只是插入一根手指,就已经让他感受到说不出的舒爽,更不用说待会儿他要进入她体内的那种天鹅绒般的刺激欢愉了。
桃源洞口持续被男人的手指摩擦着,私密处传来一bō_bō充实饱满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呻吟起来。“舒服……嗯……我不要手指……」她微微摇着头,黑发在被单上披散开来。大脑阵阵晕眩,呼吸困难,全身上下都绵软无力。
偏偏酥麻而敏感的香舌和他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他的气味不断灌入她口腔,让她整个人晕陶陶的,如堕入云里雾里。
应旸一边饥渴地舔舐着她檀口中每一个角落,一边将大手攀上雪白的玉峰,不断地揉捏着,徐徐地加以刺激,至于另一只手,则是在她的密林深处里不停搅动,让她发出诱人的娇吟。
“姐,这次要你来。”他说完,一个翻身,让应曦跨坐在他身上。
“不要……你偷懒!“应曦羞死了,(其实以前也不是没做过,可是她就是放不开)她俯下身子,紧紧贴在他身上,小手儿用劲掰着他的肩膀,企图让应旸再次压着她,她喜欢‘男上位’,可以体会被强者征服的快感。
可是应旸确实想偷懒,刚刚恢复的身子体力仍未跟上,他还是有些累,所以想“坐享其成”。眼下应曦趴在他身上,他托着她的臀部,往上提了提,正好将一双玉峰移到他面前,他如饥似渴地吸允着,‘喝’了个饱。
“姐,你就疼我一下嘛!”嘴巴在‘百忙当中’吐出了这句话。他难得对应曦撒一次娇,可偏偏她不买账,半夜三更的给吵醒,还要做这档子事,她也累呢。她耍赖般地死死抱住应旸的脖子和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