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娇吟:“……嗯……唔……奕欧……好……好涨……啊……快……不行了……”?
她全身哆嗦颤抖着,不住的收缩,花穴里涌出晶亮的汁液,就要触摸到那汹涌的高峰。却只听得他暗哑的声音从身下传来:“小妖精,还早着呢。”?
他扶着她的腰,狠狠地一下插到她体内最深处的内核。她发出一声长喘,“啊……”她害怕的轻喊,双手向後紧紧地攀住他的手臂,全身崩紧,内壁不断的收缩,紧得让他根本无法移动,只是瞬间体味到无上的快感,好不容易才忍住喷薄而出的冲动,停顿了一下,而她稍微放松下来。他稍稍曲起膝盖,再次在她体内最深处律动起来。?
“嗯……啊啊啊啊……”她闭目仰头,全身抖颤,呻吟不止,最深处的顶点被不住撞击的感觉,快感有如一bō_bō的漩涡把她卷起抛下,飘飘然的被刮到空中,然後直直的落下,又瞬间被另一个接踵而至的漩涡卷起抛下,她脑内一片空白,那狂乱的波涛包围着她,美妙难言,直把她越推越高,感觉犹如在云端飞越穿行一般。如梦似幻,欲仙欲死。
“呃!应曦……”忽地,一个极重的挺撞,奕欧猛的一声低吼,随即一股热流强劲有力的射入应曦的体内。她被这股热流烫得浑身颤抖,内壁一阵痉挛,把奕欧夹得浑身舒坦。应曦全身因激动而呈现奇异的粉色,媚眼如丝,如玉的脸上露出似痛苦又似享受的神情,直到顶峰的快感全部消退後,才缓缓地俯下身子,抱紧他,与他紧紧相依。
83、我想要——
接下来的两天,奕欧和应曦的小日子过得是蜜里调油,如胶似漆。若不是奕欧的伤口作怪,他的好日子或许还可以多过几天。只可惜伤口完全不见好转,而且化脓,应曦不得已托管家请了医生上门诊治。正好遇上应阳和令狐真过来探望他们,几个人凑成了一处。他们此时正在一楼大厅坐着,看着医生为奕欧诊治。
医生仔细检查了奕欧的伤口後,扶了扶眼镜,说:“奕先生的伤口出现细菌感染,是不是碰了水?而且我看伤口有些撕裂,估计是没有适当休息。您需要到医院进行扩创引流排脓,我再开点口服消炎药治疗,很快就好的。”
奕欧见应曦脸色苍白,马上说:“没这麽严重,伤口化脓只是小事,我以前都是用碘酒消毒、涂点药膏就好了。不用去医院。”
医生坚持:“我建议您还是去一下医院比较好,伤口癒合得快一些。而且还可以检查一下,避免骨髓炎、结核等严重病危害。不需要住院的。但是後期护理和饮食调理很重要。”
程应阳见应曦目不转睛地看着医生为奕欧解释,泪花在她的大眼眶里打转,愣是没有掉下来,牙齿不断地咬着下嘴唇,原本红润的樱唇给咬得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眼看就要咬破了……
“姐,跟我来一下。医生,辛苦您了。谢谢。”程应阳说完,拉着泫然欲泣的应曦上了电梯。
电梯门一关,应阳便迫不及待地把应曦拉过来,扳起她的下巴,嘴唇直接就这麽印了上去。应曦有点措手不及,咬着嘴唇的牙齿差点给磕着了他。他俩就这麽吻着,直到入了房间还是没有分开。
应曦也被动地接受着应阳,两条舌头在激烈地纠缠着。可是泪水却似开了龙头的水,哗哗地往下流,连应阳的脸都被浇湿了。
他叹了口气,停下来看着她。应曦见他不吻她了,就低下了头,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应阳把她揽在怀里,坐在床上,轻声说:“哭什麽呢?伤口化脓小事一桩,我们弟兄们谁没试过。受伤了,用水冲冲也就算了,哪里有医生管呢。奕欧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他一定是坚持要洗澡吧?”
应曦抬起头惊讶地看着他:“你怎麽知道?”应阳笑笑:“男人都这样。这些小伤不当一回事。我以前也是这样的。後来舍不得你为我处理伤口的时候哭,所以才注意点。”
她睁圆了眼睛,问:“那为何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应阳笑笑:“不愉快的事情,记它干什麽。忘了更好。”
“应阳~,”她拉长了音调唤他,“我不喜欢。我不喜欢我的记忆中有那麽一大片空白。我总觉得不正常,应阳,怎麽办呢?”她拉着他的手,撒起娇来。
这两声“应阳”让他觉得受用极了。他很喜欢应曦对他撒娇,以前的应曦是很少对他撒娇的。现在这个感觉真好,让人觉得她很依赖他。“别急,姐,我们会慢慢帮你恢复记忆的。”他将她揽得紧紧的,贪婪地嗅着她头发和身上的芬芳,在她身边,总是能让他平静下来,觉得自己是个普通男人,而不是一台赚钱机器。然後拿起她的右手,抚摸着上面的“缘定三生”钻戒,笑着说:“姐,你真是我的福星。那天你来公司,被记者拍了几张手部特写照片,登报後没想到竟然成为最好的广告,加上我们宣传部门的策划,电视、网路、报刊、杂志一出,程艺珠宝相同款的钻戒全国都卖断货了,连带其他珠宝销售额都翻了几番。现在工厂正日夜赶工交货呢。公司赚了钱,姐,你想要什麽?”
应曦一下子高兴起来:“真的?我帮公司赚钱了?”如花的笑颜在她的脸上绽放,衬着通红的眼睛,看上去又惹人怜爱又有点滑稽。他笑她:“又哭又笑,眼睛开大炮!”
“才不呢!”姐弟俩调笑着,一如小时候般亲昵。
“告诉我吧,你想要什麽?”他吻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