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解答,我要我姐完好无缺地站在我面前!如果她有什麽事,你们全院的人都要陪葬!!”他实在是气极了。
院长听了这口不择言的话,倒也没有大惊失色,他耐心地向程应阳解释:“程先生,凡是要讲道理。医院出了这种事情确实是我们过错,但您也不能迁怒於我们……您好好想想,会不会是程小姐得罪了什麽人,所以要把她置於死地?……这只是我的猜想罢了,我先去调查,一有结果,马上告诉您!失陪。”他说完就走了。
程应阳抬起头,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老天!难道千辛万苦找到她之後,你又要把她永远地带走吗?我程应阳做错了什麽?她又做错了什麽?为什麽要这麽折磨我们?是不是老天要惩罚我之前的不珍惜?我知道我错了,我下定决心了,我今生今世与程应曦永不分离,我一定给她名分,给她想要的一切!如果你说亲姐弟之间不能有爱情,可我刚刚才得知,我们之间并没有血缘,我们的结合是天经地义的,你把她还给我好不好?好不好?
程应阳就这麽浑浑噩噩地靠在手术室门旁,像一个被抽去活力的塑像一样。刚刚梦境里的应曦的音容笑貌再次浮上脑海,她的每一个子字都像是永别,每一句话都让他胆战心惊。他觉得自己无法再承受失去她的日子了。
天快亮了。
也是这家医院倒楣。程应阳还在长吁短叹,失魂落魄,底下几个人架着脸色苍白、已经昏迷的奕欧冲进医院,正乱着找医生。可是小医院能召集的医生大都进了手术室,外头只有几名护士,大夥儿把奕欧放在病床上,七手八脚地给他掐人中、掌上压……居然,把奕欧给整醒了!
程应阳闻讯赶来,一同跟来的手下阿强等人一见他,马上打招呼:“阳哥!”
他点点头。奕欧挣扎着要起身,他上前按住了,问:“你怎麽了?没事吧?”
奕欧还很虚弱,说话声音很小。阿强替他解释说:“我和奕欧哥发现有人穿着白大褂,鬼鬼祟祟地从程小姐的病房出来,他去问了几句,没想到那人居然用针紮我们,然後往外逃。外头有车接应,我们几个追了出去,可惜没抓到人,只找到了衣服和针头,车牌号是xxxxxx。”说着,递上物品。
程应阳接过针头看了看,小心地用纸巾包好,交给阿强,说:“这些都保管好,要化验。”
他又问护士:“他身体如何?”
护士答:“他应该是失血过多,身子经不起剧烈运动。休息一下,补充营养就好了。”
程应阳觉得既伤心又惭愧。他就守在应曦身边,居然睡死了,什麽也没发觉,奕欧献了几百cc的血,还如此警惕。他握住奕欧的手,说:“好好休息……谢谢!”
奕欧没有回答,只是以很微小的声音问:“应曦……嫂子她怎麽样了?”
程应阳低沉地回答,声音实在是低沉得不能再低:“当我醒了的时候,她已经停止了心跳……现在还在手术室中……”
奕欧沉默了,闭上眼睛,眼缝中透出星星点点的水光。阿强说:“阳哥,你放心,程小姐吉人自有天相,有神佛保佑她,一定没事的。”
“希望如此。”程应阳回答。不过这句话倒提醒了他,忙摸摸身上找玉佛,没有。仔细回忆,应该不在应曦身上,还在她收拾的行李中。他吩咐奕欧好好休息,同时把跟来的人分成两拨,一拨看着手术室,一拨看护奕欧和令狐真。然後让阿强去应曦的出租屋把所有的程应曦的物品找回来。
手术室的门终於打开了,医生护士们鱼贯而出。看样子,大都很疲惫,有些还垂头丧气的。院长走在最後,他一见迎上来的程应阳,扶了扶眼镜,对他说:“程先生,经过本院上上下下的努力,病人终於恢复了心跳……”程应阳吊在半空七上八下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不过,……”院长欲言又止。
“不过什麽?”程应阳留意到院长的神色,又紧张起来。
“不过什麽时候苏醒就不得而知。病人被注射的不明液体估计不是什麽毒药,应该是镇定剂或者麻醉剂之类的。普通人注射了这些液体不足以致命或者致病,但高危病人就难说……程先生您要有心理准备,也许她会很长时间都处於昏睡当中……”
程应阳听了,呆了半晌,只觉得自己几乎要失控:“你的意思是,她会成为植物人?”
“这个理论上有可能……也没有可能……”院长可能意识到自己讲的是废话,随即补充道:“程先生您要做好心理准备。”
这下,程应阳完全变成“呆若木鸡”。
“要不,您尽早将她转去大医院,如果需要,我可以代您联系全国最好的医院……”院长见他神情有异,擦了把汗,好心地提议。但程应阳基本没有听进去。
不过,换医院是必须的。越快越好。
程应阳亲自安排,包机将程应曦、奕欧及令狐真送入sh市着名的三甲医院,聘请资深教授诊治。同时下令手下彻查镇医院假冒医护人员打针的事件。
针头化验结果出来了。结论是——镇静剂。由於针筒找不到,量的多少未知,据说,当年世界着名巨星迈克尔杰克逊就是注射了过量的镇静剂逝世的。程应阳拿着化验单的手在发抖,如果剂量再大一些……或者是别的什麽针剂……他简直不敢想像……
临走时,院长握着他的手不忍放。因为他捐了五百万元给当天所有的医生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