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了。”陈振一副无辜的表情。

“当时只顾着吵架，忘记仔细瞧瞧了。应该还好吧，就是太凶，一点也不可爱。”

男人与男人之间最多的话题是女人，而且通常是漂亮的女人。

“不过说句实话，你的女秘书倒是不错。你有没有近水楼台先得月呀？”陈振眼神坏坏地在汪洋和女秘书之间来回扫视。大玻璃窗外的女秘书看到汪洋和陈振都在盯着她瞧，不好意思地涨红了脸，低下头，不敢再望向这边。

“这个嘛！”汪洋假装做深思的姿态，把那张俊脸慢慢的移近陈振，“要知道，殷勤我也献过不少了，可人家不感动，避我就如同避瘟神一样。”

“啊，不会吧！”陈振故意提高嗓门，高声说：“我们汪主编美男，钻石王老五，会受如此对待？被女人冷落至千里之外，怪哉，怪哉也。”突然又降低声音说：“真是老天开眼，惩罚你这个大歼大恶之徒。”陈振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

汪洋的面子可挂不住了，一一会阳，一双充满敌意的眼睛紧紧锁住陈振的脸，威胁道：“你笑吧，可以尽情的笑，如果你下周还想赶稿的话。”

“停，我不笑了。”陈振止住笑意，“你这个家伙，只会出些阴险的招。”

汪洋笑了：“管用就行，尤其是对付你这样的反革命分子。”

“这倒是！”看了看手表，陈振道：“时间不早了，我要走了。回去还要赶一份广告计划书，身兼双职真辛苦啊，我觉得应该放弃一个职业，全身心的投入到漫画领域里，或者投身广告界闯一翻天地。你说呢？”

汪洋笑了笑，“只要你按时交稿子，其他的我都不管。”

“真是不够朋友，在我面临人生抉择的关键时刻，你一点意见也不给。”陈振摇了摇头，露出一副哀怨的表情。

“我又不是你爹，我管你干嘛？要走快走，别妨碍我和小秘互通眼神。”汪洋直接下了逐客令。

陈振恢复以往的笑容，看了看大玻璃窗外的漂亮女秘书一眼，笑问道：“原来那个呢？”

“管好自己吧，我的事不用你插手，你和我只是五十步笑一百步，差不了多少，我问你，上次联姻的女孩听说很正点，你为什么不要？”汪洋微笑着，抛出杀手锏。

“也许，我们并不适合。你知道其实我是一个艺术家。”陈振说完这话，用力地关上门，叹息一会，缓步走出艺术人生大厦，很快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