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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宝玉喝了酒,胆气壮了不少,回到荣府门口,恰好见到凤姐坐着骡车正急匆匆地朝宁府而去,不知发生何事,于是带着一众小子跟了过去。但见凤姐进了府后,即风风火火地直奔宁府后院而去。
刚到门口,里面即传来一阵阵伤心的哭声,还有一个男子的怒斥声和打骂声。宝玉大惊,他听出那哭声正是秦可卿的,莫非是贾珍这灰老鼠在责打可卿?抑或是贾蓉那小子动手打媳妇?宝玉立即快步越过小脚女人凤姐,一脚踹开了大门,但见秦可卿披头散发、衣服凌乱地跪在地板上,一个长得面貌尚算俊秀但此刻却是表情扭曲、一脸凶狠的后生,正抽住她的长发,抽打耳光,还用脚朝她腹部狠踹,嘴里却不停地说:“叫你没长记性,叫你不守妇德!”而主座上端坐着一对中年夫妇,正是贾珍和尤氏,但见尤氏秀眸不时流露些许不忍的神色,而贾珍则是冷眼相看,脸上的肌肉不时地抖动着,一脸暴虐和报复的快意,看得出要不是怕破坏家主的形象,他早就加入虐打眼前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子。一众丫鬟则面露骇容地看着。
“呔,给我住手!”宝玉见到可卿被虐打,怒火满腔,上前先狠抽了那后生一个耳光,然后抬脚将其踹翻在地上,怒斥道:“你为何对一个柔弱女子施暴!私设公堂,还有没有皇法!”一双怒目转向端着旁看热闹的贾珍夫妇。宝玉的举动,由于是突如其来,迅如奔雷,贾珍夫妇等人醒觉过来时惊呆了,好威重的气势,好凌厉的手段啊。宝玉朝那后生踹出的那一脚时,恰好让紧跟而来的凤姐看到,我的妈啊,这到底是什么回事!这还是那个只懂得耍小性子的宝二爷吗!整整一个煞星降世!
“宝兄弟,不可!”正当宝玉打算要动手连贾珍也揪下来教训一番时,凤姐连忙奔过来从后面拦腰抱住宝二爷,嘴里说:“冷静些!怎能不问情由就动手呀!”
宝玉悲愤地说:“你看看,还用问情由吗,一家子欺负虐打一个弱女子,而且还是往死里打,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不揍一顿这些混账决不罢休!”
“宝兄弟呀,你打的可是秦氏的夫婿,也就是你的侄儿蓉哥儿,这是珍大哥的家事,你劝住蓉哥儿就行了,何必发这么大火呢!快到一边坐着顺顺气吧。”凤姐随即朝那些丫鬟叱责:“还竖在一旁做什么,还不快扶夫人下去梳洗、歇息!”
可卿仍是跪着嘤嘤轻泣,一脸哀色,香肩轻颤,楚楚可怜。当看到宝玉为了她竟不惜公然得罪贾珍父子,还打伤了贾蓉,为她出了一口气,她心里异常感动,哭得更欢。原来,自那次与宝玉亲密接触之后,可卿心里就只容得下宝玉一人了,不但断然拒绝了家公贾珍的恶心要求,还以各种理由不与贾蓉敦伦,为此,贾珍、贾蓉心生恨意,决心动用家法,让秦氏学会守妇道。可卿岂怕他打,只是用可怜的目光看着自己的丈夫,这个连自己的媳妇都保护不了的男人,怎能让自己幸福?此刻,她对这个男人彻底绝望,也失去最后一点信心,更坚定了她要离开这里的决心!
贾蓉本是一个只会玩玩女人、耍耍小聪明、懦弱的浪荡公子,当看到媳妇不仅眼里没有他,还可怜地看着他,他顿时觉得很失败很受伤,气急败坏之下理智全失,对媳妇又打又踢。
这时,贾蓉从地上爬起,来到凤姐和宝玉面前低头请安,随后退到一旁,尴尬地站着。
“你呀,对媳妇这样一个柔弱女子也下得了重手,亏你还算个男人!”凤姐狠狠瞪了贾蓉一眼,叱责道。
“哼,混账,亏你还读过了些诗书,女儿家是用来打的吗?女儿家是用来疼的!你们一个个的要给我记住:下回要是让我知道你们敢再虐打她,可别怪我出手更狠!就是闹到老祖宗那里,我也在理!”
随后,宝玉对凤姐说:“姐姐,不如先让秦氏过府与嫂子李纨和迎春、探春、惜春她们暂住一段时间,待养好了身子再说。”
“这……这样也好,双方都可就此冷静一段时间,不过得要秦氏同意才好,珍大哥没有什么意见吧。”凤姐看了一眼神情尴尬、面色灰败的贾珍一眼,说。
“咳咳,也好,也好。”贾珍朝那猥琐无用的儿子看了一眼
,无奈地说。说毕,自行离去,腰杆仿佛也弯了不少。
且说可卿在丫鬟服侍下梳洗完毕,这时有丫鬟过来传话说荣府的琏奶奶问她可愿意过荣国府暂住一段时日,听到可以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可卿正是巴不得,于是也带上丫头瑞珠和宝珠,随了凤姐和宝玉他们过了荣府。
出了宁府大门,凤姐、还有一众丫鬟小厮看向宝二爷的目光都多了些敬畏,宝二爷大闹宁国府,怒打蓉哥儿,挺身救弱女的举动,确实让他们觉得应该重新评估这个宝二爷的分量。特别是凤姐,她坐上骡车后就一直默默地看着这个宝二爷,心里想了很多很深,刚才看到那个原本还算俊俏乖巧且知儿被宝玉像死狗一般踢了出去,而宝玉正气凛然,威若天神一般时,她的心不禁咯噔了一下,眼睛也陡然放光,这贾氏大族的男子看来并不全是窝囊、败家之辈,宝玉如今虽小,但以宝玉今儿展现出来的气度,已是贾家其他男子无人能及的了,丈夫贾琏更无法与二爷相比,二爷有老祖宗和太太宠着,未来撑起贾家的大梁的必是这位二爷了。
“宝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