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想要说点什么,明一湄脑海里晃过数不清的画面,倔强离家,辜负了父母的期望,独自打拼,吃过很多苦,受过很多白眼,苦苦等待一夜,淋了雨吹了冷风依旧坚持,只为了能争取一个试镜的机会……
最后定格于,从雨中缓缓行来,撑着伞的那道人影。
如今他就站在自己身后,让她感到无比安心,踏实。
闭上眼,再睁开,明一湄眼中有水光闪动,她重新找回了勇气和平静,将准备好的获奖感言一句一句念出。
女孩微沙的嗓音透过话筒,传递到会场里、镜头外每一个人的耳中。
“在来这里之前,我没有想到自己能获奖……在通往这个舞台的路上,有很多很多人给了我帮助,如果没有他们,我也不会站在这里。要感谢王睿导演,是他给了我出演这部电影、这个角色的机会。还要感谢剧组里每一个演员和工作人员,有他们的付出,才能成就这部电影,也成就了我手里的这座奖杯。另外,我还要感谢我的经纪公司、经纪人和助理,谢谢你们!最后,谢谢一直以来支持我、鼓励我的粉丝们,是你们给了我站在这里并继续走下去的勇气。我会把每一次演出的机会都当做最后一次,付出所有去努力,不留下任何遗憾!”
含泪说完感言,明一湄在心里默念没有写在感言稿上的话。
谢谢你,怀安。感谢上天,让我们相遇。谢谢。
※※
领完奖,明一湄等人往后台走,接下来登场的是来自台湾的著名歌手,为大家送上精彩的歌舞表演。
接受了媒体采访、拍照之后,明一湄捧着奖杯,慢慢往外走。
兴奋与激动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精神上巨大的空虚感以及身体的疲累。
左腿脚踝处一阵比一阵强烈的刺痛无法忽视,明一湄赶了几步走过转角,扶着墙将重心挪到右腿,想让左腿歇一歇。
无声无息跟过来的司怀安拧眉,上前环住她腰,将她往后轻轻一带,拉入自己怀里。
疼在她身上,痛在他心里。
眨眨眼,明一湄有些茫然:他什么时候跟过来的,我怎么一点声音都没听到?
等等,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低头用力掰他手指,明一湄轻轻扭动挣扎:“快放手,你这样……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司怀安挑眉,往后面瞟了一眼,随机旋身后撤,拉着她一块儿闪到角落立的两米高易拉宝架子后面。
“嘘,别出声,有人过来了。你听——”
他低沉诱人的嗓音落入耳中,若有似无的呼吸吹拂着耳尖,明一湄敏感地缩了缩脖子,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迅速染红,烧得近乎透明。
走道里,一串脚步声由远及近,明一湄忙用力咬住唇,屏息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别咬坏这里,我有更好的办法。”
司怀安的耳语随着他滚烫的气息渡进她耳中,缠绵而温柔,酥麻的感觉瞬间从脊椎蹿到头顶,明一湄身体不受控制轻颤。
他大手捧住她的脸,大拇指按在唇上,不轻不重地摁揉摩挲,将她饱满柔嫩的唇瓣从齿间解放出来,下一秒,他用自己的唇代替了手指,含住她唇珠,舌尖轻轻一转,不费吹灰之力已经滑入她口腔。
明一湄:!!!
她努力瞪他,司怀安眼里含笑,睫毛轻颤,闭上眼专心加深这记吻。
他的吻与他在人前清冷寡欲的形象一点儿都不符合。
火热,霸道,不容她抗拒,裹着属于他的男性气息,全面侵入她感官。
司怀安吻得极为情|色,他知道该如何勾起她的渴望。
起初,明一湄如同一张白纸,纯真懵懂,带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莽撞与直率,勇敢而笨拙地回应他,随着两人关系日益深入密切,在司怀安耐心的一次次揉催中,明一湄的身体被不断开发,绽放出她自己都不知道的迷人风情。
只是简单的一个吻,就足以让明一湄神魂颠倒。
“……嗯……”
明一湄喉间不慎逸出一声情难自禁的低哼。
从转角走过的脚步顿时一滞。
“你有没有听见?”有人疑惑地问,“刚才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
明一湄吓得魂都飞了,手脚僵冷。
司怀安却趁机扳着她下巴,强迫她嘴张开,舌尖抵着她敏感上颚来回碾动,逼出她眼角混合了恐惧与快慰交织的应激性泪水。
他模仿着操|弄的动作,九浅一深地在她口腔里恣意翻搅。
听到同伴的疑问,另一人不以为意道:“你是不是听错了?我可什么都没听到。”
“奇怪……”先前那人被同伴一说,自己也不确定了起来,“我明明听到了啊……”
“哎,别管这种小事了。你说慕宁悦他们夫妻两怎么想起回来参加这电影节?”
“这种事我怎么会知道?”那人笑了起来,“别的先不说,当年他们两人好上的时候,宁陌一还没离婚吧?这女人挺厉害的,虽说是国际影后、国民女神,但也挺豁出去的……”
男人们会意的低笑随着脚步声渐渐远去。
被吓得脑海一片空白,明一湄来不及挣扎,又被司怀安用力抵在墙上,辗转不住加深未竟的热吻,直到彼此气喘吁吁,灭顶般的极乐伴随窒息感汹涌席卷全身,司怀安才放开了她。
被狠狠吻了半天,明一湄小脸潮红,身体激烈起伏颤抖。
他迷恋地看着她染上情|欲的精致眉目,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