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得太久,已经凉透了。
茄子浸在厚厚一层油里,看着就没了胃口。
此一时彼一时,她想念的温馨关怀并不在身旁。
明一湄无声叹气,把餐盒盖好,倚着窗揉了揉胃,喝了好几口水,才勉强压下那股灼烧的疼痛。
长长的街道,高高伫立的路灯,一盏接着一盏。
繁华的霓虹灯,照亮了她脸上的落寞。
铅华洗净,车窗倒影里映出她苍白的面孔。
低头在包里翻了半天,明一湄慢慢想起来,手机她交给小杜了。
而且还关了机。
难怪她一整天都怅然若失,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
不好叫醒小杜把手机要回来,明一湄咬了咬唇,一拍椅子。
不就是个手机吗?
不就是少了几条微信吗?
不就是……不就是没跟司怀安联系吗?
有什么大不了的!
以前没有司怀安的那些日子她都过来了,现在少了他,这地球还能不转了?
想归想,其实在冷静下来之后,明一湄很快就后悔了。
司怀安不是那种会在背后捅人刀子的小人,他风光霁月,有一种事无不可对人言的坦然洒脱,他有他的骄傲。
但她还是很生气。
因为她知道,网上被爆出来的都是事实。
想到自己默默喜欢向往了那么久的人,被曝光了这么大的一个污点,伤口被人赤条条地暴晒在阳光底下,明一湄心里就说不上来地难受。
这件事还牵扯到司怀安。
人们越是骂纪远,越显得司怀安既无辜又高高在上。
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