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凭阑抬头看见来人,不知何故一时语塞,张了张嘴却没能问出话来,最后叫了一声:“微生。”
微生玦松开扶着她肩膀的手,笑得爽朗,“去了趟西厥想我了,这是来投怀送抱的?”
她有些不自然地笑笑,目光却状似不经意掠过他身后昏暗的密殿。
微生玦看一眼她眼底的焦色,笑着解释道:“吕先生方才进去,眼下约莫在里头施针。”
江凭阑点点头,张了张嘴,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了回去,与惯常行事不同,看神色难得有几分踌躇。
微生玦却像知道她要问什么似的,不等她开口便答:“凭阑,天命未可知,不如尽人事。”
她闻言默了默,“何先生人在哪?”
他一努下巴指了个方向,“往医署去了。”
她点点头,“谢谢你,微生。”说罢转身朝那方向疾奔了出去。
喘着粗气刚赶过来的柳瓷瞠目看着再度一闪不见的人,似乎惊讶于江凭阑余毒未清大病初愈竟有这等速度,讶异问:“主子,凭阑去做什么了?”
微生玦弯了弯嘴角,负手瞧着那向道:“尽人事。”
……
南回春来多过云雨,方才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