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你别老掐我阿,告诉你个更大的奥秘!”我决定狠狠的刺激英子一下,撒了个谎:“小张的第一回是给了冯明的,所以异地生活几年了她还是对冯明死心塌地的。”
听到这话,英子干脆又转過身背对着我,再度保持了沉默。過了一会儿,英子俄然转過身来,面带恶意的笑容:“老公,我看你今天有点不对劲阿,是不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
“嘿嘿,这个……老婆大人在,我怎么敢呢。”我腆着脸开打趣。
“哼!我不在你是不是就敢了?”英子又狠狠掐了我胳膊一把,“还有,你仿佛老早就知道小张这个人了,冯明比来仿佛也很听你的话阿。诚恳交待,你们是不是告竣了什么交易了?”英子的脸居然红了。
“老婆大人英明,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人家小张对冯明可是青梅竹马。这么大个活人又不是货物,怎么可能拿来换呢。”
可能是听到我这样形容丑丫和冯明的关系,英子眼刷的就红了:“老公,我知道你还在怪我。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跟冯明这么牵扯不清的……”
“没事,老婆,你和冯明都做過那么多次的爱了,我不怕你们再做一次。不過……你们真不怕我独室舱床?”
“露出真面目了!哼!我绝对不会承诺的!”
“你和冯明以后要是荇房,我就带着丑丫头一起听你们的壁角,听云雨淅沥的声音,看你怎么面对丑丫头。”我不急不慢地说道。
“什么叫荇房……好恶心……”话虽这么说,可表情中的羞涩倒是藏不住,“我管不了你了,归正你不能太過份……”
我抚摩着英子柔顺的头发,很想想象丑丫头在我面前脱得精光的样子,可是脑海里浮現的净是英子骑坐在冯明身上扭腰摆臀,làng_jiào连连的画面。冯明的大rou棒在英子臀下每一次进出,
都像是一把利刃在我的幸糙狠狠的一扎,带来无比残忍的快感。
英子感应了我下身的崛起,啐了我一口说:“你们这些臭男人真是反常!都喜欢把老婆给别人玩……”
我有些感动,手伸到后面抓住英子的小屁股捏揉起来。一会儿英子躲闪开,翻身骑到我幸糙,垂头盯着我的眼。
“屁屁熊,我和冯明对不起你。你要和小张做,我也不反对。只是你不要把她带抵家里来,我可不像你,居然喜欢看……”英子此时如同一只刚毅的雌狮,果断地划定了本身的地皮。
“还有,你和她只能有性,不能有爱!哦了玩玩她,但决不哦了喜欢她。”
“你就这么把你的女同胞给卖了阿?”我开打趣说,“总得人家本身愿意才荇吧。怎么样,帮帮我的忙。”
“去你的!”
“还有,你和她每个月也只准做一到两次!”
“耶?你还真筹备和冯明上床阿?”我故作惊讶的问。
英子羞红了脸不说话,只是使劲地试图掐我,我笑嘻嘻地抵当着她的手。打闹了一会儿,英子似乎俄然想起了什么,“也不知冯明在和小张做什么。”
“去偷听?”我怂恿她。
“就你这种反常爱干这事!”英子拍了我一下。想了想,还是下床了:“我去趟卫生间。”
一会儿我听到一扇门开的声音,然后是英子的一声轻呼,之后就没了动静。
几分钟后,英子进来了,有些兴奋的样子。
“怎么回事?”
“我说了去卫生间了。”
“痴人才信你!”我从背后捉住她的一对rǔ_qiú,“再不招,我可要毒手催花了!”
“好了好了别闹了,我说。我走到他们门口,正好冯明开门出来,我一头撞到他怀里了。”
“他们啥也没有做。小张今天累了,早就睡着了。”英子的声音透着一股得意。
英子今天只在外面套了一件白色的真丝睡衣,虽然不是紧身的,但是柔软的面料贴在她身上,依然能隐约看到美妙的峰峦沟壑。她一头撞到冯明怀里,不知接着是否有某些香艳的镜头发生呢,我不禁浮想联翩。
“那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我们……在厕所里搂了一会,我好紧张,也好刺激,真有点象……偷情那样。他说回屋后和丑丫头根柢不知道说什么,感受丑丫头完全是个陌生的女人,丑丫头连衣服也没好意思脱。然后他还想亲我!”
“那……”
“本小姐当然没有让他得逞。”英子嘴角一斜,轻蔑的笑到,“你们这些男人,越是容易到手的工具就越是不爱护保重。不吊吊他的胃口怎么荇……我只是让他摸了摸我的ru头……”
“我看看。”我看着英子浪意十足的眼神和巧笑倩兮的模样,心下一动,搂過她想要求欢。哪知英子咯咯笑着推开我:“只能给你看看,不能给你摸,谁让你对丑丫头动心了。”
看着英子胸前两粒昂道直立的ru头——叫rǔ_qiú更合适吧,我心里躁动异常:不知冯明是用什么手法来刺激我老婆的ru头的,捻,捏,拉,还是用舌头舔呢?
“以后只要你不乖,我就和冯明偷情,这算做一条新法则,好吗?”
“不,只要你和冯明不乖,我就和丑丫头也不诚恳,应该这么说。”
“哈哈,怕你得不了手,我会把你的老底和丑丫头一五一十地交待清楚的,保不齐再编点,口臭、梅毒、锋利涅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