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和十八卫听到何太冲的无理话语,均是大怒,凌潇潇示意他们退后,开口对何太冲说道,“择日不如撞日,虽说今天是张真人的寿诞,动刀枪难免不吉利,但何掌门既说了要阂了结恩怨,那就趁早了结了好了,就当是我们给张真人寿诞助兴好了。不过,凌某人有几句话不说不快,不说觉得冤枉得很,比那六月飞雪的窦娥还要冤枉啊!我之所以与你昆仑派结怨,初衷委实是出于一片好心,你那弟子西华子太不成话,好端端的砍了人家无辜小男孩一条臂膀,我就替你教训了他一通,以臂膀换臂
膀而已,没取他性命算是便宜他来了,还让他给你带话要你好好管教,看来是没气什么作用了,他竟不知悔过,纠结一帮人来寻仇,我那个郁闷啊,好心没好报,但本公子以德报怨惯了,既然他们不想好好做人,就索性帮你也帮他们帮到底了好了,只好送你那三个不成话的徒弟去见了阎王,为了避免再有同类事故发生,我也只好再费力教训了你其他还有希望能好好做人的徒弟。可惜我如此菩萨心肠,竟会与你们昆仑派不明不白的结怨,当真是好人难当啊!你说是吧,何掌门?”
凌潇潇一番“委屈话”道完,昆仑派的人脸色都绿了,杨诗诗三个小却是没心没肺、不顾形象的大笑起来了,他们觉得自己的哥哥太好玩了,武当诸人也是忍不住莞尔,对昆仑派甚是鄙视,对凌潇潇却又是多了一份喜欢,果真是有几分邪气,不过却是邪的可爱。
何太冲大怒,唰的一下抽出了置于衣内的宝剑,身后十多名弟子也纷纷从衣内抽出兵器,登时将凌潇潇围在了垓心。转身对张三丰和宋远桥等诸侠说道,“这是我昆仑派和凌潇潇间的私人恩怨,希望贵派不要插手。”
张三丰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宋远桥本来恼怒昆仑派说是来给师父拜寿却是暗藏兵器,正欲开口责问,见师父的态度,将怨气压了下来,留神着场中的情况。
何太冲又对凌潇潇开口道来,“你杀了我爱徒,还要辱他身后名声,损及我昆仑派清誉,今日饶你不得。”
他已打定主意今天要灭了凌潇潇,不惜冒着开罪张三丰轰当派的风险,何况也已声明这是昆仑派和凌潇潇的恩怨,也不用等华山派到来再动手了,自信凭借自己的本事还能拿不下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被围在垓心的凌潇潇却是一副毅然不惧的样子,哈哈一声大笑,“笑话,我凌潇潇何等样人,岂会去侮辱不值一提的死人的名声,要动手就动手吧,不要找什么烂借口了。只不过你若今日败在我的手里,我也不杀你,你必须许诺今后约束门下弟子,不得为非作歹,且从今以后昆仑派必须听命于我。至于我输了,你肯定是不会放过我的,对吧!你敢赌吗?”
凌潇潇也是突然起了收服昆仑派的年头的,他是怕今日即使击败了何太冲,难不保日后他们还会寻自己报仇,凌潇潇倒不怕报仇,但怕麻烦,索性就决定彻底解决这个问题,那就是收服整个昆仑派。
何太冲冷哼一声,“那得看你的本事了。”
不远处的杨诗诗这时竟是使劲的刮着脸,对桐儿和翠儿说,“你们可曾见过比昆仑派掌门更无耻更不知死活的家伙吗?刚才还说要有机会跟哥哥比试一下,现在却是一群人把哥哥围了起来要群殴;不过却也是不知死活,多了这许多人陪葬而已,真好玩。”
这小太可爱了,凌潇潇心里一阵笑意。
杨诗诗的一番话更是把何太冲逼得恼羞成怒,立即不顾一切的发动了攻击,昆仑剑法确实有独到之处,加之何太冲近60年的功力,全力施展开来竟给人一阵剑雨的感觉,看上去密不透风,凌潇潇似乎是完全被笼罩在剑雨里了。观战的武当诸侠看的一阵心惊,这铁琴先生果真功力深厚,怕是和宋大哥与俞二哥相当了,其他兄弟怕是比他不上。
这时异变突起,剑光消失,却见何太冲竟被一股巨大的力道震飞出去,直直往大厅的石柱上撞去,眼看头部就要撞向石柱,马上就是脑浆纷飞的下场,却见一道白影飞去,抓着何太冲的双脚,轻轻一甩,何太冲却又完好无损的站立在了原地,似是从未动过一样,其他昆仑派的弟子就没这么幸运了,在凌潇潇巨大力道的威慑下,乱七八糟的倒了一地。
凌潇潇也轻飘飘的回到了三女和十八卫中间,三女竟一人上来给送了一个香吻,爽的凌潇潇不能自已。
何太冲脸上一阵黯然,不由得后悔自己为何要招惹到这个煞星,更恼恨死去的西华子给昆仑派找的这个大麻烦。但不管怎么着,何太冲也算是一派宗师,说话算话,何况要不是凌潇潇手下留情,自己和一众昆仑派弟子怕都是死尸了。这个“玉剑邪少”武功太深不可测了。果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己称雄昆仑西域一带,竟就自认天下无敌似的,当真是井底之蛙。想通这些,却也是认赌服输、颇有些心甘情愿的走向凌潇潇,低头弯身说道,“多谢凌公子手下留情,昆仑派自此之后奉公子号令行事,请公子吩咐。”
听何太冲这么说,凌潇潇也感叹于这家伙也算是一代人杰,拿得起放的下,不由对他也多了几分好感与尊敬,其实想想这家伙除了狂玩自大有些自私外,倒也不是十恶不赦之辈,凌潇潇决定原谅他,也真心的打算收下且收服昆仑派。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