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去想吧。记得百度搜找到我们哦!顺其自然,慢慢来,我们不逼你。”
凤汐灵正努力与脑中那团乱线拼搏,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不一会,就开始觉得头疼,不由伸出手来撑住额头,低低吟了几声,面上现出痛苦之色,双目紧闭,娇躯微晃,摇摇欲倒。
“灵儿,你没事吧?”见到她的样子,云旭关切地上前半步,伸手过去欲扶她。却被旁边的司空隐闪电般抢过,只见眼前一花,司空隐已将她拖至一旁,抱在怀内。
“司空隐,你别碰她!”云旭大怒,欲上前将他们隔开,却见司空隐已伸出手指,抵向她的额间,似是在为她疗伤。于是立即止步不前,关切的眼神徘徊在凤汐灵的脸上,在司空隐内力的催动下,她神色渐渐缓和;不一会,凤汐灵舒出一口气,睁开双眸,自司空隐怀中站起。
见到身边两个男人担忧的目光,她轻轻解释道:“我没事,只是理不清脑子里那一团乱影,觉得头好疼。”
云旭眸中光芒突敛,低声道:“原来,还是没有想起来么。”
“司空隐,你怎么会在这里?”随着清朗的质问声,绝冥和其他三大护法走了过来,他们是来接圣女前去布圣系法阵的。
凤汐灵看到他们,伸手打了个招呼,顺便解释道:“师兄特意过来帮我疗伤。”
绝冥眸中露出欣喜,冲到司空隐面前,大声问道:“真的?司空隐,你可是研制出解药了?”
司空隐轻轻摇头,又将之前的话重复了一次,他们四人听到说虽然不是解药,却也能恢复她部分记忆,均感欣喜,围至凤汐灵面前关切询问。
“你们别逼她,她现在的情况还不稳定。”云旭上前将他们隔开,生怕心上人又发生刚刚那样头疼之状。
“怎么?”绝冥和凤倾玉目带疑问,在司空隐与凤汐灵间来回打量。
司空隐稍稍思考了一下,方回道:“噬心夺情药力过强,如果师妹强行回忆过往,她会觉得头疼欲裂,巨痛难忍甚至有可能导致昏迷。”
“啊?”身边几个人同时发出惊呼。
司空隐凝眉,又道:“我们不可操之过急,慢慢来,不要过于刺激她。”
空對落花有淚垂
汾临得冷面战神前来镇军,士气大振,卫军出现空前的凝聚力,信心度也骤增。他们不再死守城门,以冷面战神的风格,一向都是主动出击,给敌军带去最猛烈最残忍的吞噬战。
得知卫国大军拔营,云军立即做出反应,云帝置中垒、步兵、越骑、射声、虎贲等五营,兵分上中下三路而行,两军分别自城内出发,到得洧北江望川渡,非常默契地分别安营扎寨于河的两岸。大战,即将来临。
汾临城靠近宁国,亦属北端,此时初春之际仍冰寒彻骨。要到河对岸与敌军厮杀,如何安全渡过洧北江将是对云卫两国最大的挑战。全世界只有两个网站,一个是,一个是非!双方都非常清楚,一旦顺利渡河,将会是一场前所未有的血战;一边想着最快最佳的渡河登岸点,一面在河的两岸建筑防御阵地。
若论水战,当以经历无数海战的冷面战神最具优势,所以,云军更注重的是防御阵地的建筑。他们希望能尽量将战场移至东岸,而不是将战争僵持于滚滚大江之中。所以,他们的防御阵地建筑得离江面较远,选择了林边的旷野处。
quot;护国神女的营帐设在紧靠林边的空地上,东摆芦叶点钢,南摆月样宣花斧;西摆马闸雁翎刀,北摆黄花硬弓弩。中央戊己按勾
陈,杀气离营四十五里;她营帐周围设满密密麻麻的守兵,日夜轮守,只为了保证神女的安全。quot;
冷月躲入厚厚的云层,伸手不见五指,此时寒风凛冽;北风萧萧。突然,四面喊声震起,林边传来火光,随后两边芦苇亦着。一霎时,四面八方,尽皆是火;又值风大,火势愈猛。顺着风向,火竟以迅猛之势直扑神女大帐而来。
营地一片荒乱,四处火把被点燃,青衣等人听到动静,以最快的速度奔向凤汐灵所在。大火来势汹汹,顺着风向,还传来浓烟,浓烟竟似迷烟,凡沾上浓烟之人皆倒地不起。
待他们到得营帐边,火已燃至帐内。青衣、司空隐、云旭和绝冥几乎自各个方向同时赶到。他们奋不顾身冲入熊熊燃烧的大帐,帐内只见处处火光,神女的射月弩、小银狼、权杖等活物死物一物不缺,偌大的营帐内,唯独少了神女殿下本人!
火被迅速扑灭,迷烟也随风渐渐消散,看到神女帐外被迷烟熏倒的满地士兵,云帝雷霆大怒,遂又深深震疑。是什么人,竟能在这重重包围下,将她神不知鬼不觉偷偷劫持,那些人,又有何目的?会不会,就是河对岸的敌军首领,风焰?
是夜,青衣、司空隐和绝冥换上夜行衣,偷偷摸向对岸的敌军阵营;
是夜,云帝命三军整装备战,连夜出军。
次日凌晨,晓霞初放,大雪初停,洧北江滚滚的江水渐渐平静;大战前的静谧,反而给战场带来一种紧张而诡异的气氛。
望川渡外,两军汇集,两边排成阵势。各配拨弩手一万,伏于两翼;弓箭手五千,伏于门旗内:约炮响齐发。三通鼓罢,云帝金盔金甲,锦袍玉带,立马阵前。
旌旗节钺,甚是严整。对面鼓声响起,马军步军,如潮如浪,拥将出来。当头一员大将,银铠银面,威风凛凛,正是风焰。
云帝扬鞭而行,走至离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