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犹豫是不是催他快点结束,不意他突然一个深撞,“啊!”璃月禁不住皱眉叫了起来。
“怎么了?”似乎觉察了璃月的不适,他停下动作,xi着问她。
璃月抬眸看着他潮红的脸颊晶亮的眸子,突然想了个不合时宜的问题:如果这个男人不是总那么面无表情,能微微笑的话,该是会很迷人吧?
认识这么久,她还从没见他笑过。
松开扯着床帐的手,她拢起他微散的黑发,借着窗口已然西斜的月光看着他朦胧的俊颜,红唇一撅,道:“疼。”
他怔了怔,随即俯□子,火热的唇印上她的唇瓣,温柔地吻她,而下面更是开始讨好般轻轻地挺动濡研。
唔……璃月舒服地眯起了眸子,同时又觉得有些奇怪,明明不相爱的两个人,为什么在床上却能如此的契合缠绵?
他汗湿的肌肤m上去十分滑腻,却更显得肌理硬实而有弹x。
璃月憎恨自己,明明刚才已经领悟男人的爱g本不可靠,可抱着这个明知道属于别人的男人,她还是忍不住想,若是抱着和自己相亲相爱的男人这般翻云覆雨,感觉是否会不同?
身上的男人并没有给她太多胡思乱想的时间,或许是她的身子太甜美, 又或许是他的yu太紧绷,他很快又狂野起来。
激烈的动作很快又将已经数次高|潮的璃月抛入了云端,但在她颤抖痉挛无比敏感的时候,他却按着她的双腿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强烈的刺激几乎让璃月承受不住地晕过去。
他习惯在爆发的时候紧紧地拥住她,有力的臂膀几乎将她本已酥软的身子勒得透不过气来。
近乎昏聩的迷离中,璃月知道他又在咬她的肩,但此刻她真的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好听之任之。
他的高|潮持续了很久,璃月等了半天也不见他从她身上下去,最后实在累极了闭上双眸便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天微亮。
皇甫绝一向习惯早起,即便昨夜纵欲过度有些累,但还是很早便醒了过来。
睁开眸子看到身侧□的女人时,他有些微愣。但很快便反应过来,昨夜他又没忍住,和她做了。
脑海中才刚刚泛起一丝负疚感,注意力却不自觉地被她吸引了过去。
她背对着他趴卧在床,乌黑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纤瘦的背上,两相辉映犹显得发如墨肤如雪。
她脸微侧,细白的颊上有着淡淡的红晕,长睫安然地合着,随着呼吸的频率微微颤动,小巧的鼻下,粉润的唇许是被他昨夜吻得肿了,透着一丝不同寻常的樱红色,y靡而诱人。
视线向下,滑过她曲线流畅的脊背,来到了微翘的tunbu,银黛色的薄衾刚好遮住她半个雪臀,露出一小半弧度圆润色泽雪腻的峰丘惹人遐思。
皇甫绝几乎在触目的一刹便有了yu。
以前他不曾见过女人的身体,但她的身体让他觉得很美,每一寸骨r都胖瘦适宜恰到好处,每一条曲线都窈窕迷人诱惑无限。他抱过她,知道这样美的身体拥在怀里有多软多嫩,知道那雪白的肌肤m上去有多润多滑……
yu随着回忆节节升高,不想就这样化身为狼,他急忙转移视线,发现黑发掩映下她的右肩后隐隐透出一点鲜红。
他伸指,轻轻拨开发丝,一朵妖冶艳丽的花出现在他眼前。
他的母妃喜欢花,以前在g中的时候,因为受母亲影响他也认识不少花卉,她肩上的这朵……应该是荼蘼。
开到荼靡花事了,尘烟过,知多少?
娇艳的刺青与她雪色的肌肤碰撞出惊心动魄的美,不知出于何种心理,他俯□,轻轻吻上了这朵美丽的花。
“嗯……”仍在梦中的璃月敏感地瑟缩了一下,无意识地轻哼了一声,却不料,又打开了男renyu望的闸门。
*
自那夜连早上被皇甫绝折腾了四次之后,璃月在怡情居休养了两天才缓过神来。于是得出结论:闷骚的男人不能轻易招惹。
再去曦王府时,看到的依然是皇甫绝的冰块脸,他虽不再像以前那么躲她,但在同一个场合却绝对不会看她。
她知道这个男人八成又后悔了,因为他自认应该是个负责任的正派好男人,所以在身体的背叛后理智上的折磨是必不可少的。
璃月白天去欣赏他纠结的模样,但晚上却再不去找他。四天之后的某夜,她惊奇地发现这个男人自己m到了怡情居她的房门前。
她问他来做什么?他显得非常局促和不自然,半天憋出一句:“你不是说院子里有猫么?我来听猫叫……”
看着他憋红的双颊躲闪的目光,璃月无端地觉得那样的他很可爱,于是让他进房,并声明一夜只能一次。
然后发现,他有能力将这一次延续地无限长。
他似乎真的迷上了她的身子,每夜都来。
那几天,璃月每夜都和他在她曾经和叶千浔欢好过的同一张床上翻云覆雨。同一张床,两个不同的男人,两个都不爱她的男人,却都曾在上面尽情地享用过她的身体。
换做一般女人定然会觉得自己很悲哀很可怜,可她却不觉得。
只要她也同样不爱他们,她便不吃亏,因为她也同样在这过程中获得了快感,在他们享用她的时候,她不也在享用他们么?没有感情的纠葛,这便是场你情我愿的公平交易。
但事实是,她越来越厌烦皇甫绝做完之后的表情,明明每次都是他主动找来,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