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制作类似金属的衣料竟然也扛不住这剧毒的腐蚀x,接触的瞬间便冒着青烟开始迅速**溃烂,如果被这种毒y接触到皮肤,后果可想而知。
是以叶千浔毫不迟疑一把撕裂了身上的衣袍,气恼地欲去找苏吟歌算账,结果抬头一看发现苏吟歌和秦璃月都逃没影儿了。
顿时大怒,握紧日月弯刀恨恨道:“要是被你们逃掉,我就不姓叶!”当即返回刚开始出来的那个院中,换了身衣服,命院中数十名属下全体出动,全城搜索那两人的踪迹。
正文 66、再次交锋 ...
“苏吟歌,你干什么?”天刚擦黑,城内西北角的一家客栈二楼,璃月浑身麻软地被苏吟歌抱着往房中走,动弹不得气急败坏地叫道。
这男人好久不曾对她下毒,是以最近她也一直没有防备他,不料今天不知抽什么风,和他一起吃完晚饭她就发现自己中招了。
按理说她今天也没惹他啊,叶千浔追杀他也不是她的错,谁叫他那么r麻地唤她,自作自受么。
苏吟歌进了房,用脚将门踢上,把她往床上一扔,极其chu鲁地一把撕下她脸上的人皮面具,在她疼得嗷嗷叫的同时y森森道:“叶千浔、皇甫绝、玉无尘还有曲流觞,看起来,你还真是魅力无边啊。”
这男人在生气,可见鬼的是她跟谁好关他屁事?人皮面具被他这么硬生生地揭下,璃月脸上肌肤一阵被撕扯的痛,气不打一处来,叫:“我跟谁好碍你什么事了?放开我你这混蛋!”
听到她的话,苏吟歌微怔了怔,似乎自己也不明白干吗要因为这个跟她生气。但转瞬他便化疑惑为暴力,伸手钳住璃月j致的下颌,道:“引起我好奇就是碍到我,且让我看看,你到底有何不同之处?”
璃月看着他乌眸乱转狐狸一般的模样,又惊又气,不知他又要搞什么鬼,更可恨是自己现在只能如待宰的羔羊般躺在这里任他为所欲为,万般无奈之下只得道:“引起你好奇便是碍到你?你讲不讲理!嫌我碍眼你放开我,我立马消失在你眼前,让你眼不见为净行吗?”
“不行!”苏吟歌站起身,眸光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扫了一圈,自语道:“嗯,或许借助点工具更好玩些。”说着,扭头就走。
工具?璃月瞬间想起那次在天一阁他拿来的那些恶心吧唧的虫子,心中一阵发寒,忍不住放声尖叫:“啊——救命——”刚叫了一半,一只手捂来,璃月只觉得口中一甜,再想叫,却发现只能发出“咳咳”的声音了。
“乖乖别闹,我一会儿回来陪你玩。”苏吟歌拍拍她的脸颊,勾着一侧唇角神气活现地出去了。
好恨啊!璃月无语地瞪着他背影,万分心焦却又无可奈何。
这死男人,温和起来随便怎么玩笑都行,biantai起来一个眼神都能让人心里发寒。她不该招惹他的,一开始就不该。
可,现在后悔,来得及么?
正胡思乱想,门突然又开了。
她心中一紧,侧眸看去,却是叶千浔站在那里,神色略显慌张,看见她后,表情又是一松。
她微愣,听得他道:“我听到你呼救,所以赶过来了。”
呃……如此说来,他还真是无处不在啊,这么大的城他愣是听见了她的呼救……咳咳。璃月口不能言, 看着他不说话。
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他不敢大意了,走到床前把璃月翻过来翻过去地检查,半天也没发现有任何不妥,但见她不说话也不动,浑身软绵绵的又觉得的不对劲,当下也不耽搁,抱起璃月便闪出了客栈。
仍是那条巷子,那个院子。
璃月瘫坐在正堂的太师椅上,叶千浔坐在她对面,一名五十几岁大夫模样的人正在给她诊脉。
手指刚刚搭上璃月的脉搏,大夫便眉头微微一皱,抬眸看向璃月。
对面叶千浔看到他皱眉头,以为出了什么事,问:“怎么了?”
大夫出一回神,回身对叶千浔恭敬道:“禀g主,这位姑娘只是身中麻药而已,并无大碍。”
叶千浔松了口气,问:“院里有解药么?”
大夫道:“普通麻药的解药有,但这种麻药,不是一般的麻药,只怕一般的解药也解不得。”
叶千浔想了想,挥手:“下去。”
大夫出去后,屋中只剩他们两人,叶千浔一改适才高高在上的模样,变得有些手足无措起来,迟疑半晌,问:“璃月,你原谅我了么?”
璃月移开目光看向屋内的摆设,这就是一座普普通通的院子,与寻常的民居并无两样,想不到他血影g办事倒也低调。不过也能理解,此地位于西武西面腹地,是月潇山庄的地盘,他们若是张扬的话,月潇山庄的人早杀过来了。
叶千浔见她不看他,心知她还是不原谅他,顿时急了,走过来拉着她的手道:“璃月,要怎样你才肯原谅我,只要你说我都去做,不要不理我。”
璃月看着他,突然觉得可笑,堂堂血影gg主,杀人不眨眼的夜魔叶千浔,居然在她面前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委屈模样,就差和檀郎一般摇尾乞怜了。
她的原谅与否,对他真的这般重要?只怕再重要也比不上玉帘秋吧,这世上终有那样一个人,只要她出现,他就可以弃她于不顾,这样的男人,她不要!
可惜她现在口不能言,不能将自己心里想的说出来,只能眸光冷漠地看着他。
似被她的目光灼到,他渐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