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毛巾,又拧着水桶,打了桶凉水,然后去了茅厕。
快速的将所有的衣服脱完,将裤子里包着脏物的油纸扔到茅坑,又将弄脏了的裤子抖了抖,直到没了脏东西才停下。
她用冷水擦着身体,全身不受控制的颤抖,既是因为冷,也是因为不久前的发生的事。
将自己仔细的擦干净换上干净的衣裳,又将脏衣服洗干净,直到躺在床上,她才完全的镇定下来。
脑袋不同寻常的痛感让她明白,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她的幻觉。
她闭着眼睛揉着额角,虽然难受,嘴角却有了笑意,就算处境艰难,她到底有了保命的手段。
她趁着小花不注意留了几张纸,又去茅厕弄了脏物,包了好几层,弄好后就一直藏在身上,就是以防万一。
她不知道她有控制别人行动的本事,只能想着办法让老太爷厌恶,原想着shī_jìn,可是这种事情她不能控制,只能人造了。
虽说身上带着这种东西十分膈应人,但是除此之外,她没有别的办法,无外援,只能自救。
这般行事虽然难受,但是却很有用,她相信,就算她没有突然出现的能力,若是严老太爷发现她shī_jìn,绝对不可能继续下去。
不管是嫌恶她让人扔走还是严惩她,到底是保全了性命清白,她想了好久,这是最稳当的法子。
心情一放松,脑袋便更显难受,她不再揉着额头,安分的躺着,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到再次睁眼时,天色已经大亮,头一偏,就见阳光透过窗缝照了进来,是个好天气。
“你总算醒了。”小花托着脑袋坐在桌旁,一直关注着她,见她醒来,连忙跑到床边。
“呀,你眼睛怎么红红的……你昨天没事吧,我一直担心你呢,回来的时候见你睡着了,不敢吵你。”
罗莹只觉得脑袋一抽一抽的疼,眼睛也带着不寻常的热度,她摸了摸眼皮:“我没事,眼睛很红吗?”
小花点头又摇头:“也不是很红,呀,你该不是得了红眼病吧?”
罗莹垂眸道:“也许吧,你别和我对视,我昨天吓着了,许是哭狠了。”
小花担忧地看着她:“你昨天……威爷说不许告诉别人,我取饭的时候也不敢告诉刘婶,对了,你赶紧起来吃饭,饭都要冷了。”
罗莹手肘撑床起身,眩晕感袭来,她闭目静了静,才又继续动作,见小花担忧地模样,她笑道:“没事,没吃饭,饿得头晕。”
小花笑了,见她如常的洗漱,放下心来,等她坐在桌边吃饭,给她倒了杯水。
想到取饭时听到的话,她凑近脑袋小声道:“听说老太爷将香蕊收了。”
☆、美人计(修)
罗莹拿筷子的手一顿,有些诧异,在她印象里,严老太爷后院的人都过世了,老太太去世后也没有再纳妾,床上的人时常换,从来就是玩玩,还没有听说要收了谁。
“是做妾?”她问。
小花点头,朝门口瞧了眼,低声道:“是啊,这事闹得大,二公子一早不见香蕊,听说被老太爷连夜叫了去,便去世安院寻人,没想到见着香蕊衣衫不整的跑出来,哭的好不伤心,他怒急顶撞了老太爷,惊动了夫人和赵姨娘。赵姨娘将他好生教训了一顿,又让他向老太爷赔了罪,香蕊是二公子身边伺候的,老太爷这事做的不地道,便开口将人收了。”
罗莹光听就能想象在她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一场大戏,她吃了口饭,叹道:“二公子倒是怜香惜玉。”
小花摇头:“为了一个丫鬟顶撞老太爷,说出去可不好听。不过府里的人都说香蕊有福气,若不是二公子这么一闹,她哪有做主子的命。”
她说着欲言又止地看着罗莹,终是忍不住低声问,“昨儿你被威爷带走,是去了老太爷那里吗?”
罗莹点点头,想到昨天的情景顿时没有胃口,强惹着恶心大口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我年纪小不禁事,被吓着了,坏了老太爷兴致,让人将我扔出来了。”
她面色严肃地提醒,“这事不可外传,老太爷的做派府里人心里都有数,但是外传的话……”
小花不等她说完就忙不迭地点头,脸色微白:“我知道的。”她担忧地道,“以后会不会再找你?”
罗莹垂眸:“应当不会,香蕊这事闹到明面,他该会收敛些,且后院有人伺候了。”
小花放下心,看着剩余的饭:“你不吃了吗?是不是不舒服,比平日吃得少。”
“没事,眼睛有些不舒服,我再去睡睡,若是睡久了,晚上记得喊我。”
她脑袋抽抽的疼,知道是昨晚留下的后遗症,睡了一晚好了些,现在也没有别的法子,只能继续睡觉。
等到再醒的时候,脑袋依旧还有些疼,眼睛却不热了,她四处看了看,视野内的物件都恢复正常,不再蒙着一层血色。
“你醒了呀,”小花拧着食盒推开门,见她起身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