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叫我琪安了,宋……琪……安!”我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只希望他能听的懂。
是的,卫子言是轩辕修皇宫里的,现在我出来了,我就要做我自己,我再也不用担着别人的头衔过日子了!
也不知道他听懂没听懂,在那若有所思的叨念着。
“琪安?”云雅臣终于叨念完,冲我笑笑。
“孺子可教!”我下意识的拍拍他的头,仿佛站在我面前的是哥哥!每次,教会他一个发音或唇形,我都会这样……拍拍他的头,说一句孺子可教!
云雅臣愣了愣,等回过神时,那位已经走到前面去了。
如果没看错,她应该在找什么东西吧?云雅臣修长的手指屈起抵着下巴想。
我四处张望,终于发现哪里不对了,原来,少了一个荷花塘!
轩辕国
“陛下……!”安德海小声而又谨慎的凑上前去提醒正在认真看奏折的某位。自从上次事件发生以后,陛下大多数时间都是待在御书房,谁不都不敢打扰……其实,陛下用国事麻痹自己也没什么坏处是不是?他们做奴才的只要伺候好陛下就可以了对吧?可是……这都一整天了,一整天看奏折也没什么,做奴才的也不能不让皇帝看奏折不是吗?可是……一整天只看那一张奏折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换句话说,就算看一张奏折那也没关系,说明这个奏折上的内容很重要,这也能理解,问题现在出来了,陛下居然把奏折拿反了,这个问题就……
“下去!”轩辕修不悦瞪了一眼安公公,若不是看他从小就伺候他,早就被他下令拖出去了。
“呃!陛下……是顾公子……他……”被轩辕修瞪了一眼的他安公公不住的哆嗦着小腿。嗨!整个轩辕国上下,谁都能得罪,就是眼前这位和不久前离开的那位不能得罪!
“他人呢?”听见顾东冥三个字,轩辕修终于放下那本被他看了一整天的奏折!
“呃~~~~回陛下,顾公子临走前,叫奴才给您带个话,说他……他回去了!”一口气把话说完,安公公偷偷用眼角瞄了一眼坐在龙椅上英俊的男人!
有些颓废的挥挥手示意安德海下去,现在的他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陛下……”
“说!”原本平静的轩辕修没理由的吼了一声。现在的他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暴跳如雷。
被他一声吼,安公公吓的扑通跪在地上“奴才该死……”颤抖的呈上一张薄薄的纸张“陛下……这是顾公子……”
深吸一口气,轩辕修睨了一眼跪在地上不停颤抖的老太监。
“修……以后少让他们跪了,你看,他们那么老了,跪下来再站起来多麻烦啊?”
捏紧手中的信纸,麻烦?呵……谁有她麻烦?谁也没有她麻烦!
“起来吧!”
岁数不饶人啊!再过一年就50岁了……安公公扶着腰缓缓站起来,身子一晃,倒下去时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扶住胳膊。
“奴才……奴才……”安德海刚刚站稳的身子抖的更厉害了。
“下去吧!”这一次没有大声,轩辕修转过身淡淡的开口!
听见关门的声音,轩辕修打开信纸。
“当你一天不能够再拥有,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
狠狠把信纸揉成一团,砸向紧闭的门板。“来人,把那个太监给朕叫过来!”
须臾。
小南子抖抖索索的跪安,然后就一直低着头不敢动。
“知道朕为什么叫你来吗?”轩辕修手肘撑着桌面,慢条斯理的问。
倒霉的小南子第一次这么直接面对皇帝,那魂早就不是自己的了,只是在那抖索。
“说,雪碧为什么不见了?她去哪了?”当得知她的贴身婢女竟然也不见了,可想而知,这对打击有多大,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在他眼皮低下带走一个人,而这个人只是个平常的宫女,这不难让他联想到一个人——卫子言!
“陛下……陛下奴才确实不知啊!那时候奴才去取浴盐,后来……后来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陈妃娘娘躺在地上了!”小南子结结巴巴的说完这么长一段,只字未提见过什么人。
“陈妃?”没错,人是在她宫里不见的,后来他也询问过,却没有什么结果。
“退下……”冷冷的开口。
小南子小心的起身,却碰到身上的伤口,痛呼一声,踉跄了一下。惨了,这下死定了!小南子苦着脸。
轩辕修阴鸷的目光扫过低下面露痛苦之色的太监。“你的手怎么了?”
“奴才该死……奴才……”小南子顾不上身上的伤,连忙跪下求饶。
轩辕修愤怒的站起身,朝那太监走去,一把撩开太监身上的衣服。冷鸷的目光豁然变得深邃……密密麻麻的针孔,整条手臂上都是乌青的……用力转过太监的身子,撕开他的衣襟……身上居然没一块完好……
“是谁?是谁把你打成这样?说实话……”
“是陈妃娘娘……”小南子颤抖的穿好衣服跪在那。
自责,不敢相信自己现在居然在自责,轩辕修倒回龙椅上,他记得,她在的时候一直都很宝贝她那两个侍从,甚至为了他们来求自己………
“安德海……”
“陛下,奴才在!”
“赐死陈妃,其家属发放边疆,永不得回朝!把未央宫原来太监调到朕身边。”
“是”。
安公公带着满肚子的疑惑离开了,这些天越来越离弃了,好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