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他取出一卷雪白的绷带,又拿出药膏,却发现了一件极为尴尬的事情:娼的身上还是脏兮兮的,聂斐然只急著想知道她有没有受伤,所以第一时间就将他叫了过来,可是却并没有为她擦干净身子。
没擦干净的话要怎麽上药?!
俊朗人脸庞陡地胀红,阎清墨微窘的看向身侧站著的女佣,柔声问道:“请问你可以帮忙端些水来给娼儿擦身子吗?”不知不觉地,他随著聂斐然叫娼的模样改了口。
可是女佣却仿佛什麽都没有听到一样,仍然自顾自的站在那儿僵硬的像块磐石,连脸上都没有个表情,冰冰冷冷像是被冻住了一般,眼睛还直勾勾的往前看。
人家不回应,阎清墨十分尴尬,现在的佣人都已经大牌到这种地步了吗?!可总不能让他来替娼儿擦身子吧?再说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弄清她伤得到底有多重,自己早已急得不得了,等到端完水给她擦干净,那得到什麽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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