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清墨的心就被这一声“墨”给磨得软了下去,满脑的绝望心碎瞬间都没了影。他不禁苦笑,这个女人究竟是在自己心底占了多大的分量?仅仅一句简简单单的“墨”,就能让他所有的坚持与失望灰飞烟灭,只剩下对她的占有与掠夺。
“粗吗?大吗?”他一边很很地挺动下体,一边在娼白玉般无瑕的耳边低声问,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後,薄唇勾起一丝笑意,又问道:“那插的你舒不舒服?想不想一辈子都给我插?承不承认我也是你的男人?”
娼软绵绵地瘫倒在他身上,滑落的青丝遮住了她绝美无双的容顔,只听见她软软嫩嫩地趴在他身上服软:“舒服要”娇软的语调听得阎清墨浑身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