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就回过神来,於是忙不迭的甩开身边扶著他的人,屁颠屁颠的跑上前,满是谄媚的问:“爸,您怎麽来了?”
坐在聂斐然怀里的娼扒著车窗往外看,小嘴儿微噘。
接下来就产生了一连串戏剧化的情节。盛老爷子揪著自己的不孝子亲自走过来对著聂斐然还有娼道歉,并对逆子伤了聂家小少爷一事表示了极度的内疚,一顿点头哈腰之後,他表示一定会好好教育自己不成器的儿子,希望聂总裁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放过他儿子一马。
聂斐然什麽话也不说,就只是看著娼,薄唇微微扬起一抹笑痕,道:“这事儿我一个人说了也不算,还是得娼儿原谅才行。”
他学著孽叫她娼儿?
娼扁扁粉唇,不语,大眼转回来看向聂斐然,後者正对她露出浅淡的弧度。
盛老爷子明显愣了一下,有些嗫嚅著问道:“呃、不知这位小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