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
小朋友两眼睁得大大的,看到她之後委屈的红了眼眶儿:“姐姐”
娼伸出手摸摸他柔嫩的小脸蛋儿,满脸的心疼:“那个坏蛋!”由於生气,她白皙的粉颊浮上了两抹漂亮的红云,看起来无比诱人。
聂腾优伸出小爪子抓住她的衣袖,小脸怯怯的,带著一丝恳求:“姐姐你陪著我好不好?我不想一个人。”
娼愣了一下,随即无措的回头看向孽,他薄唇含笑,眼里却裹了一层冰霜,冷得让人不寒而栗。很明显,他是绝对不赞同她陪著这个小家夥的。
见娼不答话,小家夥小嘴一扁,眼圈儿一红,眼看就要哭出来:“姐姐”
聂斐然不知什麽时候站到了身後,他将儿子接过来,抬眼看著娼,淡淡的道:“如果娼儿愿意的话,我很欢迎娼儿来聂家做客。”
这下子娼就陷入了为难的境地。
答应了吧,孽肯定要生气,说不定他回去还会告诉乱,那她不就惨了?!可是如果不答应的话,这小东西那一副梨花带泪的可怜模样真的是好萌哇!
见她一脸的挣扎,孽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他就知道这丫头不能宠,看看,这下子可好了,她是彻底的爬到他头上了!想想最开始的时候,她哪次见到他不是害怕的又哭又叫,曾几何时却有了现在的本事,不仅不将他放在眼里,甚至还能牵著他的鼻子走了?
妖孽啊,赤裸裸活生生的妖孽啊!
可他就是被这样一个妖孽给迷了心智,明知她是朵有剧毒的罂粟,应该尽早毁掉难免上瘾,可是──已经被勾走的心智哪里能下得去手?於是只好陪著她玩,陪著她闹,陪著她做些稀奇古怪的事,即使,最後的结果可能是被摧毁,他也甘之如饴。
思及此,他不由地缓缓绽开一抹潇洒的笑,活了这麽多年了,轰轰烈烈爱一场恨一场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反正最後不管结局如何都是她赐予的,他又有什麽不满足的呢?
如果说真有哪里不满意的话,那就是聂斐然了吧。
这男人,一直在娼儿的心底埋著,谁也不知道他在她心底究竟占据著什麽样的位置。娼儿口口声声说是复仇之路,可是她真的就能不在意聂斐然了吗?如果可以不在意,当初她拼尽血泪也要坚持的信念又算什麽?
即使她已经完全蜕变,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可怜的小女孩儿了,但是──人心底一直想要追随得到的东西,会因此而改变吗?
还是说──一直都是这样,现在的一切不过只是掩饰呢?
娼儿,我们任著你胡闹,任著你玩耍,你想怎麽样都可以,但是,绝对不准把心再度交给聂斐然!
绝对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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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啊啊啊啊,为了传一章,瓦重启了三次哇~o(┘□└)o
六十九、无爱之战(17)
六十九、无爱之战(17)
於是娼上了聂斐然的车,怀里抱著聂腾优小朋友,开开心心的和孽挥手道别。
徒留下一个妒火攻心的男人站在路边脸上带笑内心咬牙切齿。
凤眼危险的眯了眯,孽不著痕迹的将目光定到一脸苍白的盛老爷子身上,削薄的唇角扬起略带嗜血的微笑,步子一转,向那可怜的老人家走去。
也好,满腔妒火,就在他们父子俩身上发泄好了,谁让他们这麽倒霉就站在他面前呢?他现在心情不好,一定得找点什麽东西发泄发泄才行,不然又得憋著好久,搞得自己身心越来越不健全
他在这儿腹黑的决定整人,坐在车里的娼可就没有这麽多想法了,她就静静地抱著聂腾优,粉唇含笑的看著他,声音里蕴藏著些许心疼:“还疼吗?”
小家夥顺势将脑袋埋进她香馥柔软的怀里,借机撒娇:“好疼哦~”
伸手揉揉他的小脑袋,娼扁扁嘴巴,大眼里满是生气:“那人太坏了!”
小手揪住她雪白的裙裾,聂腾优用力的点头:“就是就是!”啊,不过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啊?要不是那坏蛋,姐姐也不会跟自己回家哇!
娼和他相视一笑,一大一小脸上居然都是那般的天真无邪,纯真的像是两个小天使。
聂斐然坐在娼的身侧,黑眸深沈,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薄唇扬起的那几不可见的弧度才能看出他的心情其实并不是很糟糕,也没有因为儿子受伤而怒不可遏。整个人还是莫测高深的,谁也看不出来他在想什麽。
他向後倚著柔软的真皮椅背,眼底慢慢地浮上一层柔软,眼前纯真美丽的两个小家夥,令他的心无比的温暖起来,迫不及待的想要把整个世界都捧到他们面前。可腾优是他的宝贝儿子,他疼他爱他还可以解释,可是对娼呢?为什麽他也有这种感觉,甚至比起腾优还要更加强烈一些?
连把心挖出来给她看的感觉都有了,这是为什麽?!
他有深爱的妻子,又为什麽会对一个甫认识不久的女孩子有这麽感觉?难道真的是因为她生得太美,而他又刚好是个男人,所以──只是被她的容貌给迷惑住了?!不,不是这样的,他虽震撼於她惊世的美丽,却也决不至於就这样被迷住而忘了一切,但是心底这种油然而生的宠溺和怜惜又是怎麽回事?
他闭上眼睛,试图寻回往日傲人的自制力,可是不管他怎麽想要定下心来,都没有用,此时此刻,他眼前出现的只有这张精致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