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斐然伸出双手捧住眼前粉雕玉琢的小脸,薄唇微扬,露出温暖的弧度。他低下头,与她彼此相贴,挨住她的小嘴轻轻啄吻。
轻轻地开门声传来,可他们却仍旧沈浸在相爱的世界里,谁也没有注意到乱是在什麽时候离开的。
而那些一直不死心守候在贵宾室不远处的人,也没有人注意到。
他就像来时一样,神秘的离去。
从始至终,也没有和聂斐然互通姓名。似乎连接他们的就只有娼,而除了娼,他们之间也不需要什麽交集一般。
一吻作罢,娼的小嘴抵在聂斐然的唇边,两人脸颊紧贴,他甚至都能感觉到她长长的睫毛刷在自己脸上的声音,还有那吐气如兰的芬芳,随著每一次的呼吸,将他的胸腔灌得满满的。
“斐然哥哥舍不得亦翩姐姐对吧。”娼柔柔地问,羽睫眨得快了些,见聂斐然状似要开口,她忙伸出纤细的葱指点住他的薄唇,“斐然哥哥不用解释,娼儿明白。毕竟你们做了十年的夫妻,还有了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