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母目光扫动,问道:“本山弟子可有人负伤?”
丁令仪还没开口,对面的银发老道姑已经开口了:“我还不屑以大欺小,伤你门下徒弟。”
金母目光一抬,沉声道:“金鸾,你来得正好,你不来,老身也正要去找你,八九个月前,你假冒老身名义,掳了一个姓许的女娃儿。以致南山老人怀疑到老身头上,要谷飞云专程找上天池,跟老身要人,老身派门下弟子下山调查,又遭你凌辱,这笔帐咱们正该好好的算一算。”
“算帐,嘿、嘿,咱们要算的帐可多着呢。”银发老道姑金鸾冷声道:“当年先师把咱们抚养长大,本来以为你我是孪生姐妹,可以同心协力,发扬崆峒派,那知你从小心胸狭窄,处处与我为难,势如冰炭,以致先师临终之时,为了顾虑你我二人,终难共处,才有意要你我分领东西崆峒门户。怎知你矫传先师遗嘱,自领崆峒掌门,我离开崆峒山,欺师灭祖,不顾同胞之义,残害同门,我隐忍了几十年,这笔帐要不要算?”
谷飞云心中暗暗哦了一声,忖问:“原来她们是同胞孪生姐妹,一个叫金凤,一个叫金鸾,无怪面貌如此之像。”
金母怒声喝道:“住口,当年先师原本想令你我二人分领东西崆峒门户,后来是你自己不识廉耻,假借老身之名,勾引闻野鹤,触犯门规,我只要你离开崆峒,已经宽恕了你……”
“哈哈。”金鸾忽然仰天大笑,说道:“金凤、你真是蛇蝎居心,当年是你,只下了一次山,就把闻野鹤勾引上了,人家对你一片痴情,你却爱在心里,为的是怕触犯门规,当不了崆峒掌门,才不敢拿出真心来,害得人家在山下苦等,几次把我错当了你,我是一番好意,才劝他离去,死了这条心。
恰巧被你看到,吃了飞醋,因嫉妒成恨,在师父面前进谗,师父面前我已经解释清楚,不料师父死后,你就以此为借口,我离开崆峒,我自知武功不如你,只好忍辱下山,没想到事隔六七十年,你还怀恨在心,诬蔑于我,你才寡廉鲜耻,灭绝人x。”两人已经是八九十岁的人,居然把五六十年前的桃s纠纷,在双方徒弟、徒孙面前互相指责不休。
谷飞云突然想起,今晚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