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一样。”加贺也赞成道。
塑料袋里包着的无疑就是藏有毒针的装置,不过构想比鉴定人员推理出的东西还要简单的多。塑料材质的扁平圆形容器中开了一个小孔,上面就c着一根五毫米左右的注s针。这个容器大概是盒饭所用的酱油瓶吧,而用来固定针所用的白s粘合剂正是硅胶。
容器中还残留着微量的茶褐sy体,针尖上也附着着黑s的东西。富井命令其他的警员把这个送去鉴定,然后深呼了口气,嘀咕了一句,“应该错不了了。”
傍晚时分,加贺和太田二人来到了芭蕾舞团。有关靖子的死已经向他们传达了,他们准备留几个平时和靖子比较亲密的人,问他们点话。
到达舞团已经过了六点了,赶上芭蕾学校上课时间,比舞团成员还要年轻的几个女孩儿陆续走进大楼,看样子他们还不知道靖子的事情,脸上还带着爽朗的笑容。
加贺他们进去后,可能高柳静子已经看到了他们,立刻走了过来把他们带往会客室。高柳亚希子,绀野健彦,柳生讲介、浅冈未绪四人已经在里面紧张的等候着了。
“身体好点了吗?”
太田跟柳生搭话,不过他也只是面带僵硬的表情点点头。
加贺的目光向坐在最里面的未绪投去。然而她一直低着头,完全没有要抬起来的样子。
和几人面对面坐下后,太田先对他们宣布了靖子很有可能是自杀。不过这五人表情没有多大变化,加贺通过余光看到未绪的头弯得更低了。
“并且,”太田说,加贺听到他咽了咽口水,“并且据我们调查下来,能够断定森井靖子就是杀害尾田康成的凶手。”
他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已经有几个人的脸s发生了变化,“胡说,”柳生说,“这不可能。”
“是啊,肯定是弄错了。”亚希子也应和。
“这是真的,”加贺替太田说了句,然后把证明靖子就是犯人的铁证向他们娓娓道来。听完高柳静子和四个演员全都露出沉痛的神情默不作声。只有绀野嘟囔了一句,“真是难以置信。”
太田对着他们用沉稳的口气说道,
“其实我们也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而且这一连串的案件一个都没有解决,为什么靖子非得那么做,和之前那桩正当防卫案件之间又有什么关联,等着我们查清的事情还有一大堆呢。而这其中少不了你们的协助。”他的语气中似乎带了点教诲。
“没有留下遗书吗?”
高柳静子第一个发言,加贺回答说没有。
“我们应该是最后一个和她见面的人吧?”
绀野代表x的发言道,“前天晚上我们一块去看望了柳生,靖子也和我们一起去了,但她那时候的样子完全不像是一个意图要自杀的人。”
其他的舞者们也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你能不能给我详细说说那个时候的情况?”
对于太田的这个请求,四个人都有点难以启齿的样子,叙述了他们那时聊了什么话题,进行了什么对话。然而加贺在这些谈话里并没有发现能和自杀沾上边的内容。
“最后一个和她在一起的人是谁?”加贺一问,一直低着头的未绪总算仰起脸,红红的眼眶周围已经湿了。
“你们俩去了什么地方吗?”
“没有,探望完柳生出来我们俩就一块儿回家了。我从富士见台站下来后我们就分别了。”
靖子的公寓是在中村桥站附近,在富士见台的下一站。
“其他人呢?”
加贺看看绀野和亚希子。
“我们一起去了酒吧,名字叫‘ bar’。”
绀野的眼神好像在说‘你应该知道的嘛’。
加贺又转回未绪这边,“你们分开的时候她看上去怎么样?”
“好像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可能我很迟钝吧。”
“比如明天的训练可能来不了之类的话,没说过吗?”
没有,未绪轻声否定。
接着太田问了所有人,森井靖子关于这次一系列的案件有没有说过什么话。
“她一直在附和着我们的话,好像不记得她说过什么自己的想法。”
柳生说,大家也都表示同意。
最后问到关于靖子杀害尾田有什么猜想的时候,
“真是不可想象。”
绀野说,“有很多舞蹈演员们都很崇拜尾田老师,这些人里靖子是程度最甚的一个。”
呵,太田颇有兴趣地说,“那她从头到尾都只是把尾田当作老师吗?”
“什么意思?”一旁的柳生怒目而视。
“她会不会把尾田当成男人来爱呢?”
太田一针见血,绀野抿了抿嘴唇,断言道:
“她是把老师当作艺术家来崇拜的,我看不出她有别的意思。”
柳生也说,这不是明摆着的嘛?
之后就没从他们口中再问到什么有用的证词,加贺看不出来他们到底是真的没一点头绪呢,还是因为知道靖子是犯人后他们仍然想包庇她。
加贺二人向演员们致谢后走出了会客室,接着在高柳静子的带领下又来到了办事处。一个叫坂木的年轻女办事员正等候着,靖子的来电貌似就是她接听的。
据她所说,靖子是昨天早上九点左右打来电话的,说是患了感冒高烧怎么都退不下来,今天想请假一天。因为之前从没有过类似的事情,坂木还有些吃惊。除此之外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