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准了,去吧。”
陈沫真的下床拿了个烛台,上面点好一根蜡烛,放到床头柜上,然后关上灯。烛光摇曳,吴义诚突然觉得妻子的面容娇美异常:“小沫,你今天气s不错啊,泡精油了?”
“恩,放点玫瑰花,精油,乱七八糟的一堆东西,我打算自己老公。”
“我说你半天不出来,我都快睡着。”
“诚,你今天一定累了,我先给你按摩按摩吧。”
“就你的技术,实在不敢恭维。”吴义诚略略谦虚一下还是接受了,陈沫真的从他的头部开始慢慢的按摩起来,却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开始,她骑到吴义诚身上。
“你有点胖了,小沫,是不是又有了?”吴义诚嘴不闲着,手也开始找他喜欢的陈沫的身体某部位。
“小沫,都说母r喂养会影响体形,你怎么没什么变化?我偏得?”
“呸,你就惦记这事。”
“我喜欢你也错了?那我摸别人去。”
“你敢。”
“本大王后宫佳丽如云,随便喊嗓子,还是会有人归位伺候,信不?”
“信,当然信,你只要喊嗓子,我就替你竞标。一夜二百五,我收费,看谁买你?”
吴义诚直接被噎住,缓口气道:“算你狠,陈小沫,两面都骂了,你连我的纯洁的yī_yè_qíng都要卖?”
“你是纯洁的yī_yè_qíng?多少女人想和吴总共度良宵,资源有限,机会难得,我为何不能利用利用。你是我丈夫,夫妻一体,你属于我,我收费你有意见?”
吴义诚不想贫了,转移话题:“要不是心疼你太辛苦,我还真想再要个女儿。”
“真的?”陈沫也给他面子,“要不过几年我们再要个女儿,等闹闹他们三岁以后好不好?”
“不,你太累了,小沫,再来个臭小子怎么办?”
“你也知道男孩子淘气?闹闹今天够你喘的吧?”
“我谁啊?他在我手里,老老实实的,听话着呢。”吴义诚不仅不和陈沫说闹闹一头栽到床下的“事故”,还吹起来。
“真的?我平时有人帮还累的要命,你可真厉害,诚?你三头六臂了?”
吴义诚知道陈沫在调侃自己,鸭子煮熟了嘴还硬,何况自己乎?他再次转移话题:“你不是说还想上班吗?再生,还能上班吗?”
陈沫不说话了,她已经按到丈夫的胸部,手的力道还是很轻,吴义诚却觉得心痒难受起来:“行了,小沫,别按了,着火了,赶紧灭火。”
陈沫真的停住了,她的唇温柔的贴到丈夫身上开始辗转,从他的眉毛、眼睛、嘴唇、脖子、耳朵、胸肌一点点吻着,自己慢慢后退。
吴义诚享受着妻子的柔情,欣慰不已:心想今天本来没多大事啊,不和她计较了。
陈沫突然停住了,她躺到吴义诚身边:“哎呀,我累了,今天和某人置气,很辛苦,睡觉。”
“陈小沫,你点完火就不管了?”吴义诚愤愤然起来,他转身压住了陈沫的身体,“你说你,今天在酒店这样哄哄我不就完了?非得和我叫劲,可恶。”
“你那时抓着我的手,还和我吼,我怎么哄你啊?”陈沫好像很委屈。
“你哄我了吗?你声音比我高八百倍,还和我练拳。这叫哄自己老公?”
吴义诚知道陈沫早不是当年那个青涩的女孩了,她不失风趣幽默,而且经常调侃自己。他松开陈沫,妻子的小手游弋到他的敏感部位:“这里怎么了?是不是在酒店看见哪个美女动心了?”
“说对了。”吴义诚再也不想控制自己的yù_wàng,覆盖到陈沫身上。
烛光摇曳,满室生辉。
怎么象和鬼子进村似的?
吴义诚带着闹闹离家出走的时候是孩子刚刚过十个月月龄没几天的时候,但是他们已经会叫爸爸、妈妈、nn了。吴义诚给他们在婴儿室安了一个秋千似的摇椅,摇椅成了他们乐此不疲的玩具,他们超级喜欢坐在摇椅上晃来晃去的感觉,孩子们活动量增大,看护他们也更累了。他们还喜欢满地乱爬,四处乱摸,婴儿室和父母卧室他们常呆的地方所有c电板都被吴义诚给处理了,该包的包,该缠的缠,让他们找不到,即使找到了手指头也塞不进去。
吴义诚说怎么象和鬼子进村似的,四处防备,爷爷nn却说这是应该的,小孩子没有危险意识,什么都敢碰,万一不留神,那就是致命伤害。
这个月双胞胎有了惊人变化,有些变化让父母哭笑不得,比如他们对把n、把便开始反抗,不是弓腰就是打挺,有时因为把n甚至把便盆打翻,要不故意把n撒到便盆外,越把n越不n,放下就n。
有天上午吴义诚去公司前,临走时去婴儿室逗孩子玩,抱过闹闹亲亲,闹闹看着爸爸,冲着爸爸哗哗的来了一泡n,他刚拉完臭臭,抹了护臀霜,还没上纸n裤,这泡n基本全浇到父亲身上,g完坏事的闹闹,面不改s,吴义诚看着他:“儿子,你怎么专门浇你老子?”
前两天晚上,吴乖乖小朋友在爸爸给他洗澡的时候,把臭臭拉到爸爸腿上不少,然后自己用手去摸爸爸腿上自己的臭臭,吴义诚差点蹦起来,幸亏他反应快,拎起来孩子,陈沫冲过来,一边笑一边接过孩子洗,吴义诚自己去换裤子,旁边的三姐憋不住乐:“这孩子,怎么不往我们身上拉,却往小诚身上拉?”
陈沫也笑:“孩子想他呗,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