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就是没福气,还嘲笑我喜欢享受。”吴义诚躺到自己的枕头上,“我们是不是该每周一歌了?周六周r我表现的那么好,你说你累,我都顺着你。”
我要月下看美人
“那两天真的是太累了,诚。”
“今天你还累吗?”
“还好。”陈沫老老实实的回答。
“那就好。”吴义诚凑到陈沫身边,“,乐乐可乎?”
陈沫把头埋到吴义诚怀里:“诚,你抱抱我。”
“好好。”吴义诚非常听话。他摸摸陈沫的头发,嗅一下妻子的味道,“你总是那么好闻,小沫,要是研制出你体香这味道的香水,一定能卖的好。”
陈沫在丈夫怀里非常认真的说:“童养媳就童养媳,反正我喜欢小冉喜欢的不行,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就是感情基础,陈晨真娶了她,多好。”
“哎,孩儿,你还惦记这事呢?我和你说什么你根本没听啊。放心,咱家开创未来婚姻新理念,就童养媳了。我还主张他们将来早婚早育,省得陈晨像我似的,岁数老大再当爹,带孩子都累。”
“你累了?那别做了,好好休息吧。”
“别找借口不给我侍寝。”吴义诚扳过陈沫的身体,“我可没说爱爱累。”
“爱爱不累吗?谁今晚说自己腰疼,还让小冉给捶来着?”
“我真冤枉,小沫,这事咱不说了行吗?我不过是和自己老婆表示一下我多认真的教孩子学走路,这就载入咱家另册了?我又不好不让小冉捶,丫头一片热心跑过来。”
“晨晨平时听到这话会给你捶,今天他没抢到机会。”陈沫还是
笑。
吴义诚回身关上台灯:“小沫,今晚的月s很好,我不要灯下看美人,我要月下看美人。”
月光透过窗帘稀稀落落的照进室内,卧室内并不黑暗得伸手不见五指。吴义诚觉得月光下妻子的温情和喘息都格外动人,让他心满意足,这感觉已经不是冲动和占有,而是yy契合的灵r一致。
温馨过后,陈沫用手梳理丈夫的头发:“诚,小蕾要结婚了,我们去美国参加婚礼吗?”
“哦,带着两个小的去?”吴义诚并不正面回答。
“他们会回国的,要不,等他们回北京我们在聚?老姨是肯定要去的。”
“我听你安排,小沫,就怕两个小的难弄,还有晨晨也不是假期。”
“老姨不让我去,说孩子太小。”陈沫道。
“是,我也担心这点。”吴义诚也坦率起来,“等他们伉俪回北京我们再请他们,小蕾能理解。”
“她也不让我去,只是婚礼女方只有我老姨我老姨夫他们会显得太孤单。”
“你呀,c不够的心。”吴义诚拥住妻子吻吻她的额头,“只要婚姻幸福,何必在意形式,我们现在连婚礼都没办。”
“你还想办吗?”陈沫很认真。
“办,为什么不办?吴总打算收点红包,添点喜气。等两个小的过完周岁,我就挑r子办一场盛大的婚礼。这事就不用论证了,晨晨和小冉可以给我们当花童,乖乖和闹闹也能参加我们的婚礼,多有意义。”
“谁刚说只要婚姻幸福,何必在意形式?”陈沫在丈夫怀里微笑。
“我们不一样,我们历尽千难万苦才走到一起,不办婚礼对不起我的小刺猬,对不起我们的儿子,前儿爸妈很正式的也和我提这事,说两个小的都大了,我们的婚礼一定要补办,她要把过去的老同事都请过来,让你‘闪亮登场’,我爸说随了一辈子份子,晚年还能从小诚的婚礼找补点钱回来也好。”
陈沫幸福的微笑:“我觉得爸是个特幽默的人,你以前说他脾气急,我一点不觉得,他和我爸爸的脾气很象的,很温和。”
“他能跟你急啊,傻丫头,你又不惹他,净做让他高兴的事,一下给他生三个孙子,老头和天上掉馅饼似的偷着乐。”
“爸是挺有意思的,他现在四处收集孩子抓周用的东西,他说要找齐一百样有代表x的物品,让乖乖和闹闹抓。”
“乖乖闹闹要是和怡红公子似的,抓取钗环脂粉把玩我就惨了。”吴义诚突然冒出这样的一句话,然后学着自己父亲的语气道;“这真是小诚的种没错。”
“你小时候抓周了?”
“抓了,怎么会不抓,我爸还特意请假回来。结果把他老人家气的差点晕过去。”
陈沫不免好奇:“你抓什么了?”
“那时候有什么?都是一些r常用品,我妈把自己一瓶雪花膏顺手扔里面,平时我也没见过那东西,我妈怕我乱动都藏起来,结果我一下就抓出那瓶雪花膏,打开了,闻闻,就往自己嘴里送。”吴义诚边说边笑,“这都是后来我妈告诉我的,我爸给抢下来我就哭,非得自己抱着那瓶雪花膏,又用手去抓别的?”
“你第二个抓的什么?”
“抓什么?我抓住一分钱不撒手,用牙咬,给二分的硬币都不换。后来就开始乱抓,抓了一个放嘴里啃一下,又把我爷爷的军功章抓出来放嘴里咬。总之,我抓什么都往嘴里送,我爸很多年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儿子抓周的事。”
陈沫也憋不住笑了:“你也是,除了抓军功章给你爸爸长脸,抓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还就知道放嘴里吃。”
“我不是没出息没见过世面嘛,哪像陈总你,见多识广,你抓周了吗?”
“抓了,我妈说,我就抓起一本书看,连布娃娃都不抓,后来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