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有依归的立场,就没有自己的空间。每一件事件面对改变,都必会有一些人蒙受损失,这些人就必定不满而攻击。没有立场就没有同类,自然不会有人支持或相助,只会落井下石。于是每事都有反方的压力,引成争论,更育酿敌意,相处之间自有神色流露,无可推心致诚。人家自然处处用着权术,不把她当人看待。紫玲关心太过,却无理解之能,更用了亲姊的身份,硬钉妹子的罪名,纵使有见义勇为之辈,也碍于人家尊长的意向,而无法c手相助,必至陷入众所归,无立足之地,无可避免导至冲突,因而嫌怨日深,弄成抗拒,甚至公然吵嘴,终于出事,乃是常理。
到了打开乙休柬帖之日,也是炼化绿袍老祖之时,二人同时一看,看到柬上说的是:藏灵子从百蛮山回来,定要到紫玲谷报杀徒之仇。乙休怜二女孝思和司徒平拜山送简之劳,准定到时前往相助一臂。命二人只管前去,必无妨碍。齐道友必能看他面子,决不见怪等语。
二人看了,又惊又喜,忙即向空拜过。偏巧紫玲来到,见二人在那里当天拜跪,便上前盘问。寒萼存心怄气,要出出心中闷气;更以此行既有神驼乙休为助,定然逢凶化吉,乐得独任其难,显显自己本领和毅力。即使师尊怪罪,还可借
口是乙休的主意。也不准牝珠司徒平开口,顶了紫玲几句嘴,明说自己不想成仙,要和司徒平回转紫玲谷去。
二人才抵达紫玲谷上,忽见一片红霞从身后照来,面前已站定一个面容奇古的矮小道人,就是与驼子约斗的天师派教祖藏灵子。寒萼卖弄口舌,讽藏灵子乘人无备,因而蠃得半日时限。到了紫玲谷底,后d藏宝之处,才想起宝相夫人当年遗留的两件御敌之宝和一幅保山保命的阵图,已被紫玲离开时用法术封锁,全都不能取出,只能盼望霞儿的紫云仙障能独撑了。这是不自量力,盲冲乱撞的后果。若非有神驼乙休这靠山,早应形神俱灭了。
二人重上了谷口,即见崖顶一角,隐隐见有红霞彩云混作一团,是紫玲追了到来,先与藏灵子动上手了。
当时紫玲见寒萼牝珠司徒平一同飞走后,因后d无人,只得代为防守。正值轻云、文琪游玩回来,紫玲匆匆请二女代劳,忙即回转太元d,对灵云略说经过。灵云着英琼、若兰追去后,紫玲仍觉不妥,执意要亲去。灵云劝她不住,只得由她骑了神鹫追去。
紫玲来时,因弭尘幡虽快,却只能随意达到目的地,无沿途观察境物之便。
为追寻寒萼二人,便驾了神鹫赶去。路遇衡山金姥姥罗紫烟和两个门人何玫、崔绮,获借镇山之宝纳芥环。飞临紫玲谷,便见崖畔红霞一闪,现出一个矮小道人,跌坐当地,把两手一搓,便飞起数十丈红霞,正要往谷底罩去。
紫玲情知藏灵子专心寻上门来,无可避免,显得态度倔强,言中有刺。藏灵子受讽,不禁大怒,两手合拢一搓,将那多年辛苦,用先天纯阳真火炼就的离合神光发挥出来,化成数十丈红霞,向紫玲当头罩下。紫玲早有防备,一面展动弭尘幡护住全身,又将金姥姥借出的纳芥环放起。玄门异宝,果然妙用无穷,一个寸许大小青彩晶莹的圈儿,一出手变成青光荧荧一圈亩许寒光,在彩云拥护中,将紫玲全身套定,一任藏灵子运用神光化炼,竟是毫无作用。
待没多一会,忽见藏灵子双手一搓一扬,分出一片红霞,飞向崖下。是寒萼从谷底出来,将齐霞儿的紫云仙障展开,迎上前去。一团轻雾被红霞往下一压,便放出五色毫光,百丈彩雾,将二人周身护住。紫玲待要移动,猛觉身外阻力重如泰山,休想挪动分毫。索性膝地面,静心宁气,打起坐来,直到第七天头上,虽然身外彩云减退了些,纳芥环青光依旧晶莹。
寒萼那边虽有彩烟霞雾拥护,但也是被那红霞住,不能移动分毫,知难上去,便在谷底搂抱坐定,静候外援。藏灵子认出彩霞是神尼优昙当年的镇山之宝紫云仙障,知这老尼甚是难斗,自己胜算难c,越想越恨,便只管运用玄功,发挥神光威力,欲把敌人炼化。
那寒萼仗着齐霞儿的紫云仙障护身,只见头上红霞低压,渐渐四面全被包裹,离身只有两三丈。到了第三日,护身仙霞竟然逐渐低减,寒萼这才着慌起来。
红霞神光,虽然还在离身五七尺以外,却已是有了感应:渐渐觉着身上不是奇寒若冰,冷浸骨髓;便是其热如火,炙肤欲裂。似这样度日如年,拼死支持,又过了两夜一天。寒萼眼看护身仙云被敌人神光炼退,不足二尺,危机顷刻,只能强自镇静,眼巴巴盼神驼乙休来到。
每到奇寒之时,寒萼心神便觉得难受,将整个身子贴与牝珠司徒平偎依在一起,紧紧抱定。两手便从牝珠司徒平身后抄过,伸向两胁取暖。奇热刚过,一阵奇冷袭来,仙障愈薄,更觉难禁。眼看护身仙障不到一尺,忽地寒萼将身仰卧下去,向着牝珠司徒平脸泛红霞,星眼微汤,似要张口说话,却又没有说出,那身子更贴紧了一些。这时牝珠司徒平一见寒萼媚目星眸觑着自己,柔情脉脉,尽在欲言不语之间,再加上温香在抱,暖玉相偎,情知寒萼已经入魔,而主持司徒平驱壳的玄牝珠,只是元神化身,无性j功能,到这急难关头,只得传讯阴魔。
眼看寒萼双目微合,两只藕也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