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来的变相捉弄,都让赛尔只差捧腹大笑。喜庆的音乐倒是很有国粹的特点,热热闹闹的气
氛比过年还喧腾。刘老大认真地用秤杆挑了凌姨的头盖,一时掌声口哨声就了。
赛
尔看见凌姨眼睛里闪的些许泪光,不由收了笑。这两个人能在一起,能有今天也有许多曲折
蜿蜒,如果一方放弃了坚持,那也没有现在的牵手。想想曾经经历的,这时再怎么闹腾也不
过分,如果可以,要刘老大上天去摘星星来给凌姨,他也不会说个不字。
不自觉地眼眶
就红了,有时需要的不是这样奢侈的张扬,金玉珠宝堆砌的锦屋,只要风雨中一双温暖的手
,一个可以依靠的背,幸福其实可以变得很简单。
挑了盖头后的节目就是共燃代表爱情
的红烛,二米多高的红烛红得发亮,刘老大握着凌姨的手,两人一起去点,燃烧的蜡烛把气
氛点到了高c。赛尔悄悄抹去眼角的泪水,抬起头却看到耳钉男含笑的眼睛,她脸一红,移
开的目光没转过半圈,就落进了那深水潭中。那人近在身边咫尺,一双黑眸正若有所思地看
着她。仍然是他内敛风格的衣服,剪裁精致的深枣色衣服,配上优雅得体的暗色斜格领带,
质地精良的皮鞋,即使在喧闹的人群中,也如鹤立j群一样的稳重,挥洒着典雅的华贵
气息。他那轮廓分明的下颚和下颌之间的线条在喧闹中仍然保持着平和,即使这样静静的站
着观礼,他也不自觉地散发着令人无法忽视的魅力,天生的王的气息让他周围的人怪异地在
拥挤中给他留出了空间,仿佛那就是禁地,侵入了就是被吞噬的命运。
怎么会有如此嚣
张的人,站在哪,脸上身上连呼出的气息都给人于嚣张的感觉。赛尔好半天才注意到他身边
的女人,不能怪她,只怪这人给人的存在感太强,所以他身边的东西,人或物甚至声音都有
被屏蔽的命运。
那女人很瘦,个子和赛尔差不多,一头葡萄红的卷发风情地全侧披
着,一袭深蓝色和深红色杂拼的礼服,脖子上吊了一串长长的钻石项链,借着烛光反s出璀
璨的光芒。赛尔的视线扫过她挽在男人胳膊上的手,移到她裙下的腿。细长的美腿是她全身
最大的靓点,相比她那张没有特色的扁平的脸,上天还是善良的。纤细的,比例均称的腿,
穿了一双fendyi深金色的细带凉皮鞋,窄窄的带子纤巧地绕在她足上,美得令人心颤。她
的头靠着男人手臂上,笑着看刘老大和他的新娘,偶尔抬头仰看男人的表情,那姿势让赛尔
莫名的嫉恨。她就是以这个姿势被男人强吻了,她不知不觉握紧了手,极想极想马上冲回家
翻出那条压在衣服下害她数个夜晚失眠的领带来甩在他若无其事平静的脸上,然后失声尖叫
,你他妈神经啊,sè_mó啊,败类啊,垃圾啊,你那么喜欢接吻你找别人去啊,何苦弄乱我的
生活,搅乱我的思想,害我神经兮兮,看见有人亲吻就不由自主变成sè_qíng狂,脑里不受控制
地一遍一遍回放那充满qíng_sè的吻,害怕被朋友恋人看出不对躲到国外,更害怕韩君培吻自己
时再也没有反应。
美眸里似透露了杀气腾腾的气息,早忘了伴娘的职责,反而是准新娘
走出几步发现不对回身拉了她一下,灵秀的目光一扫间将她的失态尽收眼底,款款步上楼梯
,准新娘低声笑道:“你认识king?”
赛尔怔了一下,目光越过雕花楼梯扶手飘向下面
那男人,后者微侧着身子,目光傲慢好奇地对上她的。sè_mó!赛尔瞪了他一眼,垂下眼,含
糊地说:“不认识!他是谁啊,看着怎么一副欠人扁的样子?”如果可以,她不介意亲自给
他脸上来上一耳光,尽管以她的高度对他的高度,想实施这个动作可能不那么容易,但她实
在很想尝试一下。
“呵呵!赛赛你好可爱哦!”凌姨笑着提起长摆的裙角,跨完最后一
层阶梯,然后用手按了按眼角,似乎怕笑出皱纹,笑着说:“他是长了张欠人扁的脸,不过
整个东南亚甚至欧洲敢扁他的人我想不是还没有出生就是根本已经是死人了。”
“那么
嚣张?”范赛尔迟疑着问,不自觉地又回头看了那男人一眼。没办法,那人磁场太强,即使
仇恨他,也忍不住想再看一眼,心虚地把它解释为很少看到如此个性的脸。男人低了头,似
乎在倾听那女人说的话,而那美腿女人的手指正划过他坚毅的下巴,赛尔立刻转回了头,色
魔,调情也请找个隐蔽的地方,他以为是他家吗,竟敢抢刘老大的风头,不知道他本身已经
很惹人瞩目了,还要如此当众调情!
“他是做什么的?那女人是他什么人?”一进卧室
,拉了凌姨坐在超大的婚床上,赛尔近乎咬牙切齿的问。
“你为什么那么好奇?我记得
你对黑道的事一向不闻不问啊!”凌姨温柔地伸手帮她把项链转正,悠然不迫地问。
“
我好奇嘛,凌姨你就告诉我吧!”撒娇地拉着凌姨的手轻摇,赛尔眼底却尽是恼怒,不管你
是谁,惹了我就别指望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