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摩挲着她,灼热,厚实的大掌移到哪,哪里就蹿出情欲的火苗。她全身的皮肤都集中在他
大掌移动的地方,那种美妙的感觉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兴奋、紧张和幸福的感觉传遍她
的全身,让她每一根神经都兴奋起来,甚至只觉得每个毛孔在这种抚摸下都亢奋起来,一跳
一跳的,跃跃欲试。紧张、兴奋和膨胀,让她想尖叫,情欲象是待发的箭,渴望着宣泄。
这种无法释放的巨大能量冲击得她痛苦地辗转,让她在迷迷糊糊中清醒过来,她疲惫茫然地
看着高高在上的窗子,有一会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只觉得心里很难受,一种想呕吐的感
觉强烈地征服了她,她下意识地低头转到一边,就呕吐起来。撕心裂肺地吐了一阵,总算觉
得好多了,她疲惫地靠回去,才发现自己睡在地上,而一张简单的床在离她不远处。休息了
一阵,赛尔费力爬起来,离开吐得污秽的地方走向床。她的身体飘飘然然的,象是在云上行
走着,不远的距离她走了半天才走到,让她疲惫地躺到床上时疑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她在发烧吗?她下意识地费力地伸手抚摸自己的额头,冰冰凉凉的,并没有什么热的感觉,
她才发现自己的手也是冰冷。在地板上睡久了?她不知道是自己跑到地板上的还是他们把她
放在地板上的,记忆象断了的线,有些支离破碎,她一时连接不上。前一秒是在巴黎后巷被
吉尔猛烈地撞击头部,后一秒是小伍在机场对她威胁说你如果不走我就打昏你,然后又有一
个片段,罗烈扭曲着脸猛踢着一个倒在地上的人,无数的片段在赛尔脑中闪过,象蒙太奇一
样的镜头让她头晕目眩,到底什么是真的?她无法想下去,她觉得头痛极了,这是真实的头
痛,痛得她忍不住蜷了起来,象小婴儿一样双手抱着头,膝盖收缩
着,辗转着。
她的身
上冰冷,导致头越来越痛,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啃噬着她,让她忍无可忍地脆弱地呻吟
起来,她的声音由最初的小声慢慢变成大声!谁来救救她,她要死了,她一定会这样被痛死
的。烈,救我!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样叫了出来,还是一切又是一个梦,她只是在梦中看
到了罗烈。
门突然开了,赛尔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个天使,拯救她的白衣天使,穿着护士
制服的天使。
“怎么啦?”护士的声音虽然有些粗鲁却有些耳熟。
“我头痛,我快要
痛死了,救救我。”赛尔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伸手抓住了护士,哀求道:“救救我!”
那护士高高在上地看着她,脸上露出了讽刺的笑,看了半天笑道:“我救你,你等着,我去
给你拿针水,打一针你就不痛了。”
“谢谢。”赛尔如获重释地放开她,她不会死了吧
!
护士很快就回来了,拿了根针管,什么也不说推开赛尔的衣袖抓了她的手腕就给她注
s。赛尔迷迷糊糊地躺着看着,有什么不对?护士打针不用酒精消毒吗?她集中涣散的意识
认真地看着护士,那张扁平的脸似曾相识,她的脸通红,难以掩饰的兴奋之表情让赛尔霍然
一惊,有些清醒了。戴柔!她瞪着她,有些后知后觉地伸手去推她:“你给我打什么针?”
她叫出来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难听极了,又沙又哑。她又惊又怒地瞪视着戴柔,意识更为清醒
了,一种不好的感觉瞬间弥漫了她的全身,让她忽视了疼痛更为加剧的头,集中了视线盯着
戴柔的针管,怀了一丝侥幸,千万,千万不要啊……
象是看出她目光中的希翼和侥幸,
戴柔邪恶地笑了:“你猜的没错,海洛因,超醇的,我对你特别优待。”
赛尔的心直落
了下去,无意识地喃喃道:“你怎么能这么做,我怀孕了。”她的孩子,赛尔第一意识是这
会毁了她的孩子,母性的伟大啊,她这一瞬间根本没想到自己。
“你有罗烈的孩子了?
”戴柔的声音突然就尖厉起来,估计赛尔的话给了她沉重的打击,让她过了好一会才肆意纵
笑起来:“哈哈,好啊,意外的收获,罗烈的孩子也染上毒瘾,不错啊,哈哈,没想到我能
一箭双雕,真太好了!哈哈!”
赛尔瞪着她:“魔鬼,你是魔鬼!”她嘶声叫着扑了过
去:“你不能毁了我和我的孩子。”赛尔愤怒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怎么会!她开始理解
罗烈为什么坚定地悔婚和对戴柔一惯的反感,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怎么会存活在这世界上啊
,她应该下地狱。
戴柔没防备她突然扑过来,被她掐住了脖子,赛尔用力过猛,过程中
指甲划破了戴柔的脸落到了她的脖子上。
“我要让你死。”赛尔无意识地怒吼着,头痛
加愤怒烧灼得她眼睛都快喷出火来。她怎么敢?她有什么权利毁了她和她的孩子。她死死地
掐住戴柔的脖子,浑然不顾戴柔的拳头手脚都在拼命踢打挣扎着落到她身上。你毁了我,我
也不会让你好过!赛尔脑中只有这个意识,同一时间也理解了罗烈为什么执意报仇的事。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