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肾上的病,这几年也做不了重活,脸颊干瘪,看起来有些可怜。
“你妈说什么你都别往心里去,她那人就是嘴上爱说。”
徐然点头。
“小琦这事不怪你,让他上学不去,非要出来打工。他那人啊,心比天高,什么重活都做不了。”父亲搓着自己的手,他的手指干枯:“在老家,你妈宠他,不让他下地干活舍不得他吃苦,男孩子,连活都不干能做什么!”
徐琦现在刚醒,还在加护病房,母亲在那边待了一会儿就给徐然打电话:“我找不到你那里了,你让你爸来接接我。”
秦宣没有再回来,徐然接到秦宣的电话,他说:“我这边有点事,明天再过来看你,饭菜的话我给你订外卖?”
“不用麻烦你了。”徐然连忙道:“我让我爸妈去医院餐厅买吧。”
“好,回头再联系。”秦宣匆匆离开。
等父母回来,徐然就把现在情况说清楚。父亲去医院的餐厅买饭,母亲又开始了第二波的哭:“你怎么不好好看着他?这以后可怎么办?医生说以后说话要受影响。”
徐然抿了抿嘴唇,母亲最宠弟弟。
母亲喋喋不休的唠叨了快一个小时,父亲回来她才闭嘴。
“别听你妈说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