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在心里猜测,折腾到现在徐然也困了,她闭上眼。
满脑子都是晚上在酒桌上那点事,以前秦宣教给她一个道理,利用是相互的,抓住一切机会让利用的主权到自己手里,日子就能过的舒坦了。
徐然想着想着就真的睡着了,哈喇子浸湿了沈从安的胳膊。他拿下眼罩浓眉紧蹙抬手就把徐然的脑袋给甩了出去,如果不是像她,沈从安瞎了都摸不到这种女人。
徐然差点摔在地上,右腿撑了一下顿时疼的整个人都清醒了。右腿未痊愈,就这么吃力,徐然疼的额头上汗珠都出来了。她咬牙忍耐,闭着眼深吸一口气,真是太疼了。在漫长的煎熬中,徐然回头对上沈从安的视线,机舱里十分安静,他的目光漆黑平静的看着徐然,看尸体似的。
变态啊!他们对视,徐然抬起了下巴:“沈先生。”
开口徐然才听到自己的嗓音哑的有多厉害,她咳嗽了一声,才笑了起来:“刚刚得罪了,抱歉。”
沈从安看着她苍白脸上的汗,微微偏头:“你多大?”
“二十二。”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