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喜的是,我得到过你对‘尤博芙’的承诺;可悲的是,那時的我,根本不在乎你这只冷兽的任何怜宠。
只是命运,总是在开着你又或者仅仅只是我的玩笑。
一碗孟婆汤,洗去我所有关于你的记忆,而本应该一早相爱的我们,也因此……来不及相爱。。从此神秘的你,变成了就连我自己都不知悉的秘密。
唏嘘,怆然。
辗转经年,再回过头看过往的匆匆,蓦然惊觉——
那曾错过相爱的我们,今時今日,仍无法相爱。
若我早知那一次的错过,会造成今生的悔恨,我宁愿不曾饮过孟婆汤,我宁愿此生——
都与你在匆匆岁月中,重蹈覆辙,覆辙,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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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的手,将他们彼此再重拉一次,于是,他们正式立下这九日的契约。lu5更新更快
九天过后,她允诺还回属于他的尾戒,他允诺支付她五百万,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彼此不相依,不相见!
“你是说,主人允诺你呆在他身边九天?”
埃索医院大马路旁,巷道的角落里,奇岩神情严肃地看着眼前脸色苍白,狼狈憔悴的女,眼瞳里露出惊讶。适举荐不下沟少一善点
“嗯。”女点点头,连微笑的力气都没有,眼神里透着浓浓的忧伤。额头被磕破的皮肤,血渍早已干涸住,泪眼斑驳过的脸颊,苍白而虚弱。泥土脏污的手下意识地抚摸住胸口,藏匿在衣裳下的,是她不舍得偿还的尾戒。
她没说,这九日,是他用五百万买下的。如此廉价,却又无可奈何,这是她唯一能接近他的机会。
“可你……这副模样,主人没道理认不出你啊!”奇岩再细细端详了她一眼,虽然她早已披头散发,血迹模糊,尤其她额头上那已经被磕破的假皮,连着真r蹭出了血迹,但……无论她怎么易容,能骗过不熟识她的所有人,也不可能瞒过主人的眼睛啊!
“呵……”她自嘲凄笑,无助地对奇岩摇了摇头,“认出我了,他还有可能让我留下来吗?”
她的话,令奇岩拧了拧眉,没有吭声,虽是疑惑,却也只能叹息,默认。。。
她悲哀的嘲讽自己,‘琪琪’这个身份还能换来有偿的九天,然而……温晴这个名字,却在他眼底一刻也容不下!否则,他怎会抛下她一次又一次?
“温小姐,让你受委屈了!”奇岩明白她的苦处,虽然仍带着疑问,却也别无他法。
她轻摇了摇头,委屈有何惧?只是,现在不是委屈哀怜的時候,“你昨晚查探到什么了吗?”
奇岩眼眸一黯,叹息道,“还没来得及查探更多,就因为昨晚主人突然昏迷入院,致使猎鹰内部一時混乱。唯一的发现是,这次主人回来,很多下属并不知情,只是临時接到通知,而到至今,也不知道主人究竟意欲为何。”
“这么说,我们根本很难知道他回来究竟是什么原因?”她不觉锁眉,瞳底闪着一丝担忧。
奇岩点了点头,“温小姐,我开始有点担心,因为据我所查,拉美地区已经开始密谋部署,所有的蛛丝马迹都显示对猎鹰地下党不利!可我昨晚潜入猎鹰内部,却什么都查不到!仿佛猎鹰没有收到任何指令要采取应对措施……这让我不安!我从没有过这样强烈的不安,我相信主人早就知道这件事,否则他不会匆匆赶回这里,送厉老夫人最后一程!”
听到这里,她倒吸一口凉气!指尖有些许泛冷。
“猎鹰没有采取应对措施?你的意思是说,万一北美那边真的对猎鹰不利,猎鹰恐怕会来不及应战?”她越来越难懂,湛这次怎会这么疏忽?“可……奇岩,你确定他是来送厉老夫人最后一程的么?我亲眼看见——”
她顿了顿,不愿意再继续说当日的情形。她的确是亲眼看见他如何说着刻薄的话挑衅病重的厉老夫人,仿佛故意要气死厉老夫人那般。而他眼睁睁看着厉莹霜的针筒扎进她的胸口,却撒手不理……心口仿佛还扯着隐隐的疼痛,她被他伤的体无完肤,却不能说苦。
“眼见未必事实。跟在主身边这么多年,奇岩从未看他对垂死的人会再妄加一脚的。厉老夫人本就命在旦夕,主人没必要多此一举,甚至,按主人的性,如果真的那么痛恨厉老夫人,他更希望的,是厉老夫人活着受苦,因为那比死亡更煎熬!”
“……那么,”听完奇岩的解释,她惊诧不已,浑然一颤,“他只是提前帮厉老夫人解脱,是么?”
此時,一滴眼泪淌过她冰凉的面颊。
那么,他何其残忍!用这般可怕的方式,来帮饱受病痛折磨的厉老夫人解脱!却从此背负了厉家上下的仇怨,他知道这么做,反而得不偿失么!
“是吧。”奇岩无奈地点点头,“主人总是以这么冷酷的方式,甚至不惜挑衅整个厉家,恐怕……这一场战争在所难免……”
“厉家……”温晴心惊,想起那日厉家几房太太的仇恨眼光,想起厉勤宇的愤怒,不由得背脊一凉!拳头不自觉地握在胸口,“那么,奇岩你告诉我,要我怎么做,才可以尽可能地保护他?”
“……”奇岩沉默了一阵,再抬起眼帘,深深凝望了温晴一眼,“目前,我唯一可以尝试的方案,便是回柏林联络暗律的人,希望还赶得及!温小姐你留在主人身边,一有任何不对的情况,就立即跟我联络!”
“嗯!我明白!我会的!”温晴神情凝重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