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亦威闻言,那脸上愕然之色褪去,不禁又起了几分嘲,这嘲不知是对自己还是对他,只听他说:“原来……又是因为那个欧阳夕,你们可真是兄弟情深啊。”
……
今天尹依落要留下来加班,霍闻希只得一个人先下班了,只身一人走出公司,目光有些呆滞,到现在,她的脑子里还在徘徊就在不久前的那个黑色身影,还有那句奇怪的问话。
呼了呼气,再摇了摇头,她告诫自己不要再想了,努力地想将那个身影从自己的脑海中排斥出去。
看了看那垂到了一边的太阳,提着包包,霍闻希踏步走下石阶
低着头,一步两步……
“霍闻希。”
一个男性的声音突然响起,在她的身后叫住她的名字。
霍闻希循音望去,四下看了看,直到那声音又说:“我在这边。”霍闻希才确定出他的位置。
此人,正是那位穿着黑色大衣的男子,只见他斜倚在一辆摩托车旁,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双手环着胸,一派的不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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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6……未婚妻
“霍闻希。”
一个男性的声音突然响起,在她的身后叫住她的名字。
霍闻希循音望去,四下看了看,直到那声音又说:“我在这边。”霍闻希才确定出他的位置。
此人,正是那位穿着黑色大衣的男子,只见他斜倚在一辆摩托车旁,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双手环着胸,一派的不羁。
没来由的,霍闻希一颗心紧张起来,愣愣站在原地,注视着那个男子,斜斜的阳光投在她的身上,她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
那人依旧保持原来的动作,只见他启唇说:“我们聊聊吧。”
其实对于此时的霍闻希来说,眼前这个男子,无疑是个陌生的人,不过是见过两次面,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可是,她的脚步却缓缓地迈向他,她静静地注视着他,静静地呼吸着,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那男子同样的目光深深盯着她的眼睛,忽而笑了,说:“你真的是霍闻希?”
霍闻希不解:“为什么这样问?”
男子唇上的笑意不减,兀自道:“时间过得可真快,你居然长这么大了,emily。”
霍闻希屏息问:“你认识我?”
那男子忽然从摩托车旁站直了身子,微笑着正视霍闻希,他说:“你应该也还记得我吧?我叫程恩可……”
霍闻希怔住。
身后,一个个刚刚下班的人,三三两两的经过。
偶尔,会有一种凉凉的微风,吹过两人,拂起发丝。
半响。
霍闻希娇小的脸蛋,她的目光澄亮,如荷叶上那滴初晨的露珠,晶莹剔透,那目光里盈盈泛着波光。如玫瑰般的唇畔忽而绽开一笑,心底软软的,似乎也有一朵花悄然绽放。
霍闻希情不自禁地问:“恩可哥,你真的是恩可哥吗?”
程恩可点头,微笑道:“对,我就是程恩可,好久不见了,emily。”
霍闻希激动不已,脸上止不住的笑意,眼睛却红通通的,道:“太好了,太好了,恩可哥,我终于找到你了,终于找到你了……”
“你在找我?做什么?”
霍闻希努力平复自己激动的情绪,欣悦之意仍敛不住,她说:“恩可哥,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吧。”
……
公司大厦前不远有一个公园,霍闻希与程恩可走到那地的一块草坪上,随地坐下,冬天的微风,吹过来,脸上不免有些冰,霍闻希下意识用手搓搓脸颊,在空调房里呆了一天,倒不觉得怎么样,只是一出来,才真正感受到冬季。
程恩可取下手上的两只骑摩托车时带的皮手套递给她,说:“先带一会吧,很暖和的。”
霍闻希看了一眼程恩可,犹豫了片刻,这才接过手套,说:“谢谢。”
程恩可笑笑不语。
这手套表面是皮质的,里面则是一层很舒服的绒,手套是程恩可刚刚取下的,里面还有他余下的温度,霍闻希小心翼翼带上,的确非常的温暖。
隐约记得,在很小很小的时候,正是冬季,一场初雪过后,满世界呈现一片银装素裹,那雪景极是美,程恩可与哥哥两人偷偷将她抱出来,在屋侧的一棵桑树下,哥哥和程恩可在堆雪人,她则在一旁吃着火腿肠,笑脸冻得通红也未发觉,小手冻得麻木也还要继续吃着东西,依然笑得喜滋滋,程恩可和哥哥争着想要将自己的围巾给她系上,最后,谁也没争过谁,于是两人将自己的围巾都给她系上,她人本就小,再系上两条围巾,那脸上只剩下一双骨碌碌的大眼睛。
·················································(程恩可和哥哥争着想要将自己的围巾给她系上)(于是两人将自己的围巾都给她系上)(那脸上只剩下一双骨碌碌的大眼睛。)改的
那年,她五岁,哥哥十岁,程恩可十岁。那年初雪过后,她和哥哥一家人全部移民于英国。依稀记得,桑树下,那个穿着棉袄的少年目送着她们一家人离去,隔得太远,她看不清少年的眸子。
一个成年男子略带磁性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拉回她的思绪:“你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