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父女俩个很清楚你母亲的真实身份,只是一直没对人说起过,不过也不怨他们,我反倒还要感谢他们救了姐姐的性命。”
“那么你又是怎么怀疑我的呢?在这之前我并未与你见过面,我知道欧阳冶鸣这个名字还是别人告诉我的。”
“我知道是谁告诉你的,是那十少三和七小姐,对吧?”
“但他们当初……”
“他们当初肯定是以你是那十三少地贴身婢女为理由才告诉你这些,但你想过没有。事实上他们当初已经查到一些线索,但并不确定罢了。”
“他们要查我是很容易的,我当初进宫的时候身上带有表露我娘亲姓名地东西。只是后来有一件遗失,剩下的就只有这个不离身地玉佩。但我不明白温家与欧阳家又有什么关系?”
“温家与欧阳家的关系不大,或者说只有间接的关系,但你的大娘,也就是卓家与欧阳家的关系却非常大,当年。你外公欧阳海是卓家地救命端,如果没有他,卓家一家十余口恐怕到现在尸骨都已化成了灰。”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我说的没错吧?逸王。”岳夜鸣突然扭头提高了嗓音,似是在对外面的什么人说话。
“咳咳……”随着两声清嗓子的声音,十三王爷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被人抓了听墙角的现形王爷一点都没觉得不好意思,脸上还挂着笑容。
“岳兄说的一点都没错,事实的确如此。呃,不。也许现在该叫欧阳兄?”
“不必客气,姓名不过只是个称呼,是叫岳夜鸣还是叫欧阳冶鸣都只是个代号罢了。”岳夜鸣对王爷一点都不假以颜色。
“那本王还是叫您岳夜鸣好了。毕竟您的真名现在不宜宣扬。”
“无妨,悉听尊便。”
“既然如此。那我们不妨坐下来继续谈?相信如熙一定很想知道后面地事情吧?”十三王爷很机灵的把焦点转移到了如熙的身上。否则他知道那个岳夜鸣是一定不会准他进屋地。
如熙却不接这个皮球,而是直接传给了岳夜鸣。由他决定。
“好吧,既然我是客,那就要有做客人的自觉,请王爷和小姐进屋详谈吧。”
岳夜鸣能发现王爷躲在外面偷听,自然也能发现不懂半点武功地七长公主,所以七长公主也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一p股坐在如熙的左侧,也就是岳夜鸣地对面,而王爷则坐在了如熙的对面。
岳夜鸣将手中的两块玉佩放在桌子中间,也坐了下来,锐利的眼神在七长公主和王爷的身上扫视了一圈,沉默着。
七长公主和王爷也是把视线都集中在岳夜鸣的身上,等他先开
如熙坐在中间,左看七长公主,正看王爷,右看舅舅,也沉默的等待着谁先来打破这沉默。
于是乎,四个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左看右看,都在等待别人先发言。
“咳咳……”最后还是王爷率先打破沉默,再沉默下去,他都要睡着了。
“这样吧,既然大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不如由我来开个头吧。”
“唰”,六道视线齐齐集中到了王爷的身上。
“首先一个问题,就是那道通缉令,想必你也知道,那道通缉令还没有撤销的,本王随时可以抓你回去销案……”
“哼,好啊,岳某就在这里,有本事你就将我拿了去。”不等王爷把话说完,岳夜鸣就出声打断。王爷也迅速做出反应,身上肌r绷紧,随时准备出招。
“舅舅。”如熙突然唤了岳夜鸣一声,惹来所有人的目光,同时也让岳夜鸣的心里既激动又紧张,“舅舅”,多么美好的字眼和称呼。
“舅舅,听王爷把话说完,好吗?”
外甥女说什么就是什么,岳夜鸣迅速进入了身为人舅的角色,无条件的接受如熙的建议,闭上嘴不再与王爷抬杠。
“……但既然你是欧阳冶鸣,那么本王有理由相信你当日勾引夏若郡主是出于某种原因……”
“慢着,我什么时候勾引过那个什么郡主?你们无凭无据就发下通缉令,让我不得不藏起自己的本身面目,这笔账我始终记着。”岳夜鸣再度打断王爷的话。
“舅舅。”如熙又做中间人,拉回这头越来越像即将要发起冲锋的公牛一般的舅舅大人。
岳夜鸣再度压下火气,抬抬手腕,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王爷继续接下去说。
两次被打断话语让王爷也窝起了火气,但看在同桌的两位女士的份上,他还是很大度的咽了下去,不与那人计较,谁叫他是王爷呢,王爷就是要大度嘛。
“舅舅,听说京城有某位郡主为了与你共结连理闹得家里不可开交,那位王爷告到皇上那里,于是就有了这通缉令。”
“那郡主长得漂亮吗?多大岁数?”
于是王爷又成了焦点所在,岳夜鸣想不起来那郡主的长相、如熙根本就没见过那个郡主、七长公主离开京城好多年她对那些晚辈的印象还停留在他们年幼的时候,唯一能对那个郡主评价一番的也就只剩了这个王爷了。
“安王的掌上明珠,商若郡主是小一辈里面最漂亮的郡主,而且据说今年末明年初就要出阁了。”
“哪个啊?”七长公主突然凑近王爷,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就是小时候就知道涂脂抹粉还老缠着安王进宫讨要胭脂的那个。“哦……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