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雪琼想把身子给错开,可是被我捆绑住的身体却无法移动半分。
“你想威胁我吗?好啊,你打算拼着让蛟毒上脑的后果,来与我同归于尽吗?嘿!蛟毒可厉害了,我不过稍微吸着一下,身体就烂成这样,要是在你身上发作,你这女神官的花容月貌,鬼见了都会吐啊!”
给我这一说,想到全身溃烂的惨状,天河雪琼自不敢冒那个险,只好任我为所欲为,撬开她双腿,手指粗鲁地捣向她的私密贞处。
干干的,虽然r壁娇嫩,但却没有半分水分。
我冷哼一声,褪下裤带,手握rj,提枪正要上马,哪知下t一痛。真想不到,这臭婊居然还有本事,控制牝户的肌r,令其门户紧闭,教我不得其门而入。瞥向这臭婊,只见她面有得色,像她们这类以守贞为毕生要务的女神官,自然有些特别的防身秘术。
我揉捏她胸口、掴打她腿间嫩r,尽管痛楚,但这臭婊硬是咬牙忍住,不分散心神,一双星眸仇视地瞪着我,若让她回复行动力,肯定立刻让我死无全尸。而我发现一件更糟的事。随着时间过去,天河雪琼身上的金芒渐盛,面上灰败气色渐去,显然蛟毒被驱得七七八八,随时可能恢复行动力。逃跑?这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我把心一横,索性依着刚刚出现的念头,提枪一冲,却不是那紧闭的牝户,而是她后头细嫩的小g菊。一个热烫坚硬的东西,倏地c进女神官毫无防备的p眼,绝不留情的直贯冲入。
“不…不!”
天河雪琼惊声尖叫,哀号不已,下t被巨大的异物狠狠撕裂,我彷佛能听见她身体破碎的声音。rj冲进去后便停止不动,天河雪琼痛得无法呼吸,只能小口喘息,面上灰败之色重现,只差一步就可驱出的蛟毒,重新倒流回体内,与她剩余法力作激烈抗衡。
缓和片刻,我二手抓紧固定圆翘的p股,有力的c进去,开始作快乐的jy运动。
“啊…不…”
她的身体再度裂开,那股撕裂的剧痛教天河雪琼放声惨叫。
“啊…啊…”
天河雪琼无法说话,面对袭来的疼痛与冲击,女神官只能发出几近痴呆的呻吟。
“不识抬举的臭婊,要你前面你不给,活该给我先开了g花!”
我得意地冷笑着。
“神啊、天上的神明啊…我…”
天河雪琼一迳的摇头,泪水滑下她的双颊。可我丝毫没有心软,想到那日在宫廷的耻辱,胸中怒火全转作yù_wàng的动力。
“你好好感谢神吧,他们让你把chù_nǚ之身献给了我…不,应该说把你整个人献给我。”
我说着,挺送着c在女神官p股内的硬挺rj。
“什么四大天女,从现在起,我要天下人都知道,你不过是一个被我玩过p股的烂婊!”
“啊!”
尖锐的刺痛教天河雪琼忍不住惨叫,我开始前后抽送,搓揉天河雪琼粉白的圆臀。
“啊,不、不要!啊,不,啊啊啊!”
从没想过会有这么屈辱的一日,腰部以下完全失去感觉,只有疼痛不断袭向她的神经,女神官拚命摇头,希望摆脱这种折磨的痛苦,却只能一直哀号。
“不要!啊,不,啊!”
无视于她的尖叫,在粗暴但有节奏感的抽送下,我感到极度舒爽的快感。
“啊…啊,呜…啊、啊…”
天河雪琼则没有那么好运,一方面下半身疼得快要晕去,失贞、遭到强暴的耻辱,击打着意识,让她再没法集中精神去驱毒,只能仰着身子,悲哀地长叫。
“啊、啊、啊…嗯,啊…”
我扶着眼前纤细的胴体,一次又一次像要贯穿女人下t似的c入又抽出,天河雪琼颤抖不已,悲呜个不停。
“你是属于我的。”
我怒c着女神官的柔美菊x,大笑道:“信神有什么用?你的神救得了你吗?现在别说我j了你,就算c烂了你p眼,他们也一样帮不了你!”
抽cp眼的动作变得异常激烈,教女神官全身发颤。
我说了什么,天河雪琼已听不清楚,而我看准时刻,在她额上冷汗直冒的脆弱当口,伸手用力将她背上那一双光翼撕扯下来。
光翼无形,但此时却有若实质,硬生生从背上撕下,肯定是骨r分离的痛!
“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
巨大的痛苦,吞噬了天河雪琼,毁掉女神官脑中的一切理智。
“啊啊啊…神啊!请原谅我…”
天河雪琼发出了凄厉的恐怖尖叫,全身剧烈的痉挛,当失控的蛟毒冲上脑部,我亦忍受不住绝伦高c,将滚烫jy全菊里。……
j过这臭婊,当日的恶气出了大半,想到大地上四大天女,在这两天中竟有一半和我发生r体亲密关系,确实也足自豪。考虑过是否要杀了这女人灭口,以免事后遭她报复,这女人太过厉害,远非当初邪莲可比,万魂幡又不在我手,要调教她变成性奴隶,恐怕是痴心妄想。不过,杀了她,后果太过严重,横竖她认不得我现在模样,那也就不怕她事后追查。
水火魔蛟虽死,身上可有不少价值连城的宝物,我取出百鬼丸,切切割割,想尽快把事情处理完,快些溜走。忽然,一丝异响传入耳内,我惊讶地回头,只见那臭婊不知何时已然醒来,捆绑住双臂的金丝索已经掉到地上。
我立即持剑横胸,急谋对策,只是天河雪琼一直没有动作,我也不敢轻举妄动,双方僵持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