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这时的我就彷彿听得见,少女正失尽尊严地向我发出最后哀求,别让她玷污了这群仍是纯洁的孩童。
“好了,游戏结束了,你们全都出去吃饭吧,跑快点,没听到我叫就不许回来,要是敢开溜,外头的兽人大叔就吃了你们。”
叱喝几声,几个孩子一溜烟地跑了出去,为着终于能享受晚餐而狂喜欢呼。
几乎是她们一离开屋子,金黄色的飞瀑就溅洒而出,化作一道强劲而美丽的弧线,哗啦哗啦地洒在地上,同时,大量黏稠的y蜜,迅速染湿了手推车的木板。
当那道黄金弧线渐渐衰弱、消失,我不待清理,就把早已硬挺的rj送进湿溽牝户里,开始快速抽c,用强劲而粗蛮的力道,要一举把箱中这具饱受情欲煎熬的女体送上极乐云端。
在我们身体结合的刹那,箱中少女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悲叫。虽然听起来很像是绝望的痛哭,但我仍然听得出来,那确确实实是已经嚐到成熟r欲滋味、正享受着高c愉悦的雌兽娇喘……
在帐篷里,羊脂油灯昏暗地照着四周,少女软绵绵的娇躯趴在床上,两手勉强撑着,圆滑香臀贴在床沿,两条修长粉腿则无力地垂在地上。
我站在羽虹的双腿间,从后面紧紧抱着小蛮腰,啪啪地撞击着她的结实p股;胸膛上的汗水,在挺送动作中洒落到羽虹的l背上,再混合她的淋漓香汗,沿着胸口浑圆的曲线,一滴滴坠落到床上;那双雪白鸽r随着交h节奏而颤动,像极了一双要振翅飞起的小云雀。
男与女,雄与雌,汗水打湿了两具交媾中的激情r体,相连结的性器沾满了亮晶晶的黏y。
少女的玉户被yj贯穿,娇嫩蜜唇变得血红,随着抽c,快速地卷入翻出,混浊的黏y不住从交h缝隙渗出。
加大了力量,我飞快冲击,羽虹双手好不容易才抓住床另一侧的帐篷布幔,上半身却失去了支撑,整个趴在床上,但结实的r臀却依然高高挺着,承受我的大力挞伐,展现了长年习武所练出的柔软度。
一声闷哼后,我抱紧胯下浑圆的少女p股,压趴在羽虹背上,停止了耸动,直到把y囊里最后一滴jy都挤出。
七天了。从我在这帐篷中初次佔有羽虹,到现在已经过了七天,在这才短短一周的时间里,发生在这少女捕头身上的重大改变,是我之前所想像不到的。
即使欲火已经得到发泄,但我仍舍不得离开,继续抱着湿答答的少女胴体,抚摸那滑腻柔软的肌肤,抚摸她胸前那对小白鸽,凑上去亲吮她的粉颈,贪婪地舔弄她浑圆的耳珠。
羽虹紧紧闭着眼睛,把头别开,似乎是太过疲劳,又似乎是不想与我的丑恶面孔再有接触。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