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知道大原则,要编写咒语就不难,问题是,对于不曾学过魔法力学、咒文物理的人来说,根本不可能掌握那千头万绪般的魔法原则。我从血魇那里得到的秘籍,是黑魔法师眼中的至宝,但那里头却不可能啰唆地从基础写起,所以,如果阿雪要有确实的进步,受一段基础教育是有必要的。
不过,就连大叔也在嘀咕,好端端一个女儿家,什么不好选,偏偏去当亡灵法师,这真是浪费。
一般来说,魔法师擅长远距离攻击,又不存在天生气力差别,是颇受女性喜爱的修业方向。解咒、净魂的光明魔法,破坏力强大的黑暗魔法,一旦施放,模样都很漂亮,所以女性魔导师中,仍是以光、暗魔法师为大宗。
然而,女性的黑魔导师,多数只是与黑暗神明缔结契约,学习与神明借力的法咒,对于黑暗魔法中的旁支,需要整天与y魂、尸体接触的亡灵魔法,避之唯恐不及。
纯以威力而论,当亡灵法师修练到动辄以千位数的亡灵来施咒,杀伤力真个是石破天惊,鬼神辟易,单是看一堆强大的黑暗法器,都是与c控y魂有关,便可推知一二。但即使是如此,终日面对腐尸、亡魂,仍然是一件生人难以忍受的恶心事,就好比验尸的忤作收入多多,却总是娶不到老婆、交不到朋友,是一样的道理。
阿雪嘴上虽然没有说,但是看她的坚决态度,是不可避免地要走上这条路了,在南蛮血池畔,她对羽族孩童许下的承诺;在雾谷村,她轻舞于紫青鬼火间,彷佛黑暗圣女般,将y魂一一吸摄安抚的模样,都让我们窥见她往后的人生路。
光明天使,堕落成了黑暗魅妖,这样的变化,似乎正是我原先所期望的,然而,又好象有着不同,为此我感到迷惘……
“师父,你今天很特别,和平常不一样呢。”
阿雪把头从车窗外移了回来,看了看我,很不好意思地说了一句,我闻言哂道:“哪有什么不一样的?也不见得就穿得特别帅,换了个地方,还是一样的人啊。”
“可是……你今天好象一直在想事情,而且如果平常这样坐在马车里……”
阿雪忽然低着头,羞道:“师父你早就让人家跪着,舔你那根烂东西。”
“什么?”
我勃然大怒,重重一掌就拍在旁边软垫上,怒道:“敢说我的是一根烂东西?那你这大奶婊子又是什么臭货?”
“不、不是啊。”
又惊又怕,阿雪像是要哭出来一样,拉着我袖子道:“是师父你说,以后每次提到那些地方,都要用最粗俗的言词,所以人家才说是烂东西的。”
哦,差点连我自己都忘了,上次在阿雪g菊里发泄过后,定下来圣女污化计划的新步骤。本来是要她学着说“j巴”、“sx”这些名词,但一时间忘记这小白痴语文能力有问题,结果就变成这样。
一念及此,我面色登和,把阿雪拉进怀里,轻拍抚慰,柔声道:“师父刚刚是在想一些重要的事,所以才没有注意到这个,不好意思啦。”
一面说,我把手探进阿雪的领口,也不管她的轻喘抵抗,一把摸上饱满圆滑的雪r,h罩杯的肥硕,单掌根本无从掌握,只觉得满掌的温腻滑溜。
“师父……你、你在想什么啊?”
我享受着掌心的弹手触感,一本正经地说道:“师父刚刚在想,我们入城前看到的几对孤儿贫民,不知道现在如何,唉,希望他们平平安安。”
“师父,你人真好。”
又不见得有寡妇寡母翘着p股让我占便宜,那些孤儿贫民关我p事?不过看阿雪感动得稀哩哗啦,主动把丰满圆r往我掌心送,我仍然觉得这善意的谎言很有意义。
指头扣上娇嫩的r蕾,才一刺激,阿雪的娇颜又羞又媚,看得我心头一热,正想有所动作,外头忽然响起喧哗,我探头一看,赫然惊见红毯两旁人群中,闪出了六个戴眼罩的男子,分从不同方位包围住礼车,手上拿着一个木盒。
(糟糕!
虽然不知道木盒里是什么,但此情此景,总不会有人拦路赠送金华火腿吧?
而看那六个男人的动作,迅捷强劲,武学造诣不俗,这明显就是有人行刺。
我当机立断,立刻缩头回去,搂着阿雪趴在车板上。
下一刻,百余支细小弩箭,分别由那六具木盒中s出,犹如飞蝗骤雨,穿破贴金的马车板壁,将那辆军部的豪华礼车,s成千疮百孔,惨不忍睹。
“刺客!有刺客啊!”
不知道是哪个反应迟钝的,现在才嚷了起来,但也只是为整件行动作最后见证而已。刺客下手出奇毒辣,为了怕第一波行刺失败,在那六具精巧弩箭盒发s完毕后,不远处一间高宅的屋檐上,赫然又有三名罩眼男子站起,弯弓s箭,而他们所使用的,竟然是高性能的强力魔法箭。
这些黑市中造价昂贵,几乎只有一国军方才能拥有的重武器,即使穿越百尺遥距,劲道分毫不减,破风撕空而来,命中残破的礼车后,轰然爆炸开来,烈焰飞腾,把整辆马车、拉车骏马,连带乘客,化成一个巨大火球,直轰上数十尺高,这才分解成无数火沫碎片,在人们的悲嚎惊叫声中,四散纷飞。
也直到这时,我才敢把头抬起来,看看外头的混乱,敲敲板壁,让前头的大叔催促车夫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