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拐杖跺了跺。

“不是！”

王婧贤急了。

“他是因为我才死的。”

“我看，这里面还是你情我愿的多吧？”

老太太眼皮一抬。

“得了，我说什么你也不会听。”

没想到祖奶奶比想象中的要好说话的多，王婧贤松了一口气，就上前走了几步。

“还没完，我先说说注意事项。”

老太太手里的拐杖一转，直指一旁的卫慎。

“首先是你，我看你周身气息纯净，应该手里没沾过血腥。”

“其一，不能杀人。其二，不能靠我孙女太近。”

“祖奶奶……”

“你别说话。”

老太太盯着卫慎。

“你不是我们王家人，又是孤魂野鬼之流，靠近我孙女，时间久了她肯定受不了，迟早被你害死。”

“祖奶奶你们小时候碰我不是很好吗？”

王婧贤没忍住，插了一句。

“那不一样，我们和你有血缘关系，而且还是被你爷爷供奉起来，相当于是王家的守护者，就算是这样我们摸多了，你也是会生点小病，别说这孤魂野鬼了…”

“好，我不碰。”

“卫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