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菁,今儿胆子倒也大了!
待下t凉露,便有云发微近,热息掩体,好像是……我又惊又喜,她竟肯来
含弄我下t么?!一时怦怦血流,脉搏加速,几乎要睁开眼来,却又怕惊了她,
再不肯行此羞人之事。
虽是竭力按耐下了,尘根却不由自主,血气汇聚,舒展翻卷,已是饱身半硬。
她指甲微凉,捏上我热热的尘根,微一摇弄,我几乎要吁吁称快。一会儿,
尘根仰受鼻息,融融美美地被吞进湿润的口腔,火舌撩拨,齿颊微触,全根沐满
快美难言的滋味。只不过几个来回的套弄,尘根登时怒张暴举,不可抑止,撑满
了她整张小嘴。
我再也忍不住,睁开眼一瞧,不禁失声惊唤:“是你?!”
眼前一个玉簪高鬟、修面清额的美妇人,正起伏贪咽,颊腮鼓饱,眼角生笑,
不是连护法是谁?
她将我的尘根吐出,唇角犹带湿迹,一笑:“你道是谁?你的小美人中了我
的mí_yào,早躺在那边哩。”见我一劲发呆,嗔道:“怎么?你倒不愿意是我?”
我再也想不到床笫约欢,中途却换了个人儿,猛然间倒给她吓着了。前日与
她拌嘴冲突,犹带隔阂,全然料不到她会主动来投,一时转不过念来:“姐姐怎
么突然来了?”猛觉这话不妥,又笑道:“我早就盼着姐姐来呢!”
连护法唇角噙笑:“是么?盼我来作甚?”美目盈盈,微泛狡狯之光。她此
时言笑嘤嘤,哪有半点前日玉面冷沈的芥蒂?
我有意调笑:“想早些见识见识姐姐的裙下风光嘛!”
“找死么?”连护法举着一截白藕似的l臂,作势欲打。
我一下捉定她的臂儿,入手香滑腴软,不由心下一荡,道:“这回你可逃不
了了!”
“呆会儿,指不定谁想逃呢。”
“也是,就像适才我睡着,险些糊里糊涂便被你采了童身去。”
“哼,你还童身么?”她一只手扯了扯我委屈地挺着的尘根:“露筋暴脑的,
一看就是杀遍千家的强盗!”
“那、姐姐这儿便是强盗窝喽。”我戏谑中,向她s处摸去,捻指一撮。
“住手!”她嗔笑,将我手儿按住:“这是你能随便摸的么!”
“好姐姐,”我的指尖触到她坟起的前丘,不由一阵失神:“今儿是来帮我
驱毒么?”
她嘴角含笑,微微摇头。
我奇道:“那是?”
连护法一撩耳边鬓发,笑道:“我先问你,你是不是以为,我帮你驱毒,便
是男女仰倒,戳弄一番,行那下流事?”
我叫屈道:“姐姐说得这般难听!不是说须采练引导么?总离不得男女之事
罢?”
连护法道:“是,只不过事非简单。采练合体之先,须得百日筑基。我且问
你,你须老实坦白,你有多久未与女子交媾了?”
“这个……”
这还能有多久?我前日才刚耍弄了小菁,而附体之前,与赵燕非、三师嫂都
有过,不知算是不算?
连护法掩嘴笑道:“你莫说了,我就知道你没那般老实。”
我不由大是泄气:“这么说,采练之前,百日内都不能与女子交媾?那……
岂非……岂非要再等很久?”
连护法见我满脸失望的样子,笑駡道:“等又怎么了?你倒等不及了?”说
着,噗哧一笑,又道:“好吧,跟你实说了罢。寻常炉鼎,自然得等百日筑基圆
满,精气充沛,体周神足,方能适於行功。不过,你身具功法,这一步倒可免了!”
我闻言大喜,道:“这么说,不用再等……百日了?”
连护法微笑点头,颊面微晕:“只是……我也弄不清你体内阳气情状,须得
……须得试上一试方知……”
“试?”
我一时还弄不清她所言何意。待见她春生两颊,笑意暧昧,便是呆子也知道
了。
“好姐姐……”
似惊似喜中,我一时不知如何措辞,又觉甚么话都是多余的。此刻帐内烛影
摇红,美色柔光,何必多嘴多舌,耽误辰光?便一把甩脱中衣,袒露全身,回眼
看时,却见她唇角微微凝笑,峨眉新描,油鬓光面,颇与往日不同,一个势子坐
在哪儿,嘴不言身不动,似乎只待我猛扑向前,她便翘足仰受。
我下t灼热,欲焰高烧,只想把眼前这个美妇人扒个精光,恣意驰骋个数百
来回,哆嗦着身子向她挪近,却被她在我胸口上柔柔一按,笑道:“急甚么?难
道还能少了你的么?”
说着,她拔下簪子咬在口中,两手在脑后轻动,甩了甩头,倾泻而下一堆云
发,直落腰际,顿时变为一个坐拥长发的楚楚动人的女子,看上去更是年轻几分。
我一时看得呆了,连护法兀自口含玉簪,白眼儿翻我一眼,倾身俯向帐外,
寻地儿搁她簪子。那一瞬间,她的腰身盈盈折动几下,便几乎消失不见,只留给
了我一个微微抬晃的极度饱满的肥臀,压在臀下的腿儿,露出一排玉趾,摇摇欲
动。
我轻笑一声,伸手去挠她脚心。连护法“啊呀”一声,急速扬臂回身,却把
我脑袋夹於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