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迁就我的高度蹲下来跟我说话,而是距高临下地观察。最后,他低沈地问了一句:“妳叫甚么名字?”
我没有妈妈警告不许同陌生人说话或告知对方姓名等等,眼前的男人从头到脚都散发着独裁/者的气息,我胆敢违抗,认真报上。
蕾拉。。。蕾拉。。。他的嘴唇反复轻唸着我的名字。
几年后,那双唇将在他性慾达到至高满足时呼喊同一名字,那双唇欲反复将我折磨至死。如果人类能有预知能力,在西雅图市中心的人行道旁,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逃走。我想过许许多多的如果。。。如果那天我没有跟阿姨上街,如果我没有跑出去捡球,如果我没有说出真实姓名,是不是一切恶梦均可避免?
在往后几千个漫长夜晚里,我左思右想却怎么也想不出,如果蕾拉没有遇见刘恨陵,她的生活到底会是怎样。她会顺利离开儿童之家然后读高中,上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