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在他身后,穿过地下室通道,再上了几层楼梯,我们一句话也没说,只有恐惧在心中逐渐扩张。我痛恨未知,小时候留下病因,成年后也一直不喜欢预料之外的事,曾为刘宇翔好意准备的惊喜大发脾气。
这是第二次踏入他富丽堂皇的卧室。上次没仔细看清楚,他的房间虽豪华,但也很简洁。全白,无一丝多余的东西。大床旁的落地窗几乎有一面墙那么宽。窗外一片绿荫,站在旁边仿佛人就处在烟雾濛濛的青苔雨林之中。
“啪”一声百叶窗落下,把外面世界切断。刘恨陵放下手中遥控器,对我说那人快到了。我紧张的不得了,他轻轻握住我的手。
出乎我意料之外,开门进来的是个女人。看得出她已步入中年,可毫不失风采,一头火红色的卷发衬匀称标致的体型,令她整个人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数载。
“好久不见,刘。”红发女人当我是透明,越过我直接跟刘恨陵说。
“妳好,伊丽丝。”他一贯的冷漠的语气,可握住我的手已不知何时放开。
“时间真快,你父亲过世已有几年,公司在你接管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