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很奇妙。那象外星人的东西就是人类起点。多年前,我的母亲可否也曾坐在屏幕前,惊喜看着画面?
一个永不得知的答案。
“好了,你看这么快已经结束。穿上衣服,我们可以走了。”伊丽丝说。
我照做。
“对了,”开门之前她突然想起:“刘这个人可能丧心病狂,做了很多不可饶恕的事,但其实他也很可怜,我能代表他向妳道歉吗?”
我不懂她的意思,不知说什么好,呆呆看着一张应曾经美丽过的脸。
她微笑。“我就当妳答应了。”
自问自答,好不奇怪的人。
在房外等待的刘恨陵一看我们出来就低声问道:“几周?”
“我不是妇科权威,但估计十三到十五周。要堕只能动手术。”伊丽丝答。她跟刘恨陵说话时又像另一个人。语气略带一丝嘲弄。
“有多危险?”
“任何手术都有一定危险。”
我在一旁听别人讨论我的命运。我好像一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