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问我收入,怕我买不起?”单尔信语气仍然不善,眼睛适应了暗淡的光线,郝靓能明显看到他脸上的怒意,但有些原则性的问题,她觉得还是及早说清楚比较好:“你当然买得起,其实我自己也买得起,如果我们追求这些,那么根本没有必要当兵或做警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们为什么要在意这些呢?”
单尔信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忽然把自己摔回床上,半天忽然说了一句:“那明天我把卡给你,需要什么你自己买。”
郝靓觉得这人真是榆木疙瘩,加上睡眠被扰,忍不住就带了丝火气:“我们什么关系啊?尔雅哥哥买了衣服我都要还回去,我凭什么再花你钱啊?”
没想到原本平躺在床上的单尔信闻言伸腿一别,把郝靓整个人压在身下,逼近了她的脸,鼻尖对着鼻尖,呼吸相闻,单尔信沙哑着嗓子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下面的话:“你问我们什么关系?我们俩躺在一个床上讨论什么关系?”
郝靓尽管不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