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喊。他醒不来了。”床边阴沉沉的声音将话头截住。
“啊——”安若兮惊吓得叫起,瞅着床前庞然黑物,脸“刷”地变白了:“白、白翠花,你、你、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满头满身凌乱豆腐渣的白翠花操着一根粗木棍子,直勾勾朝女子胸前一瞥,脸黑得像腊肉:“哼,我若不偏巧回来,你便等着浸猪笼吧。”
说着,朝摊在床沿的男人狠狠踹了一脚,挪着粗重大腿向屋外迈去。
院子里传来一名中年男子浑厚的声音:“安夫人,方才一声闷响,可是那些混混子在里头捣乱?”
“呸,他们倒是敢?!要闹到家里来,老娘我一刀跺了那些鸟j吧!”白翠花将棍子向地上一甩,狠狠啐了一口:“不要脸的混阿三,脑袋被驴踢了,竟然欺负到老娘头上!”
……
其实说实在的,她到底也想不通自己何时何地得罪了这八杆子打不着的妖孽。
“那便好那便好。那安夫人还是早早去拾掇拾掇,把这脏衣服什么的仔细换下。你放心,那些瘪三若再敢欺负你,我朱老四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