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倚靠在墙上慵懒散漫的人此刻也不由得支起腰杆,手中夹着烟屁股,有些不是滋味的看着眼前这个仿佛当没事人发生过的女人。
真什么事也没发生?
放屁,妈的那么大的动静,虽然不至于听个清清楚楚,但这些人心底可明镜似的,都是圈子里的人,能不清楚要没事发生里头那两祖宗会平白无故的瞎折腾个把小时?
眼瞧着那女人的脚步虽然不至于踉跄,但也好不到哪里,每踏出一步都是虚浮的,双腿没能完全合上,看来j□j得不轻。
杜蕾丝并不介意这些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她此时只是想撇清同这些人的关系,何况她太想回家洗个澡。
她不是涉世未深的懵懂少女,自然晓得方才自己在里边干了什么,心底虽然也清楚了七八分是被人下套下了药所致,可脑子却是异常的清晰,虽然一半是意乱情迷,一半却是自己的任性放纵。
承受着底下传来的不舒适,她咬着牙加快步伐,身影很快消失在楼梯口处。就连重泉也有些愣怔,自己怎么就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