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不自觉地想要爬起来逃走——
我才起了个身,人就叫他给按住,按得死死的,一点动弹都没能。
而他把我的头压向他,压向他腿间,嘴唇已经碰到他的、他的——而他顺势将内裤往下拉,我已经无可避免与他“短兵相接”,那种含着热度的、还有一种叫我说不出来的味道,我几乎不知道怎么反应,时隔两年,我又跟这玩意儿碰上——
他的手撑开我紧闭的嘴,“看看,专门为你准备的,白白,好久没见他了吧,跟它打打招呼,它很喜欢你呢——”他喃喃地说着,手上将我按得更下,“我好多年没给别人看过呢,有了你后,我一直守着它不让别人看呢,你看看,我对你多好呀,白白——它想念你呢,嗯,嗯来含含,——看看它很激动呢——”
那肿/胀的吓人物事,精神头十足地就贴着我被迫张开的嘴,他用力地将它塞入我嘴里,我想往后躲,他的手就扣住我后脑勺,叫我不能动弹,一切就跟那些年一样,他又一次让我干了这种事,这种我可能是一辈子都没法子习惯的事。
太粗,太长,我的嘴里几乎塞不进去,他还是霸道地送进来,一次又一次的——我想咽口水,嘴巴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