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肆报道,嘴角始终挂着嘲讽的笑意。房门突然被人推开,安辰羽神色匆匆闯进来,夺过遥控器,紧张的看着她,“你别误会,我答应你的一定做到。这件事是我妈做的,我代她跟你道歉,保证谁也不敢把你的真实资料公布,就让外界乱猜吧。”
“安夫人不愧是商人。”懂得利用一切可利用资源。
裴然“赞许”笑了笑,赤着脚走到落地窗前,静静凝望美丽的薰衣海。
除了生孙子,安夫人还挖掘了灰姑娘在商业宣传上的价值!如此大规模惊动媒体,想必安氏可以省下几十亿的广告费了,无形中树立了企业形象以及品牌在人们心中,认知。
普罗旺斯,真美,而她却无法真正的开心。裴然推开巨大的玻璃门,迎着微醺的风走出,目光似乎要望见尽头,那里会不会有方知墨……
她比以前更安静了。安辰羽忽然这么想,感觉怪怪的,将遥控器丢到一边,沉声道:“我知道你讨厌我妈,不就是检查身体那件事,她毕竟是长辈,我都低声下气给你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可以不提那件事么?”
“分明是你一直再提,裴然,别以为我看不出,自从跟了我你就没正常的笑过!”越积越多的郁愤终于膨胀到了极点,一向唯我独尊的安辰羽再也咽不下这口恶气了!
“没有什么值得笑的我为什么要笑?”她不解的看着他。
孰料这话让他更加怒不可遏,眼眸沉兀一片。
“我告诉你,这里除了我疼你,没有人会由着你,我妈对你三分客气那是看在我的面上,某人可不要不识好歹!不就是怀疑她拆散你跟方知墨嘛,我告诉你就算是真的,你也别想闹腾一下!难道就凭你还想报复?这件事我还就双手赞成她这么做,怎么着,难道让我恭送你跟奸夫入洞房!”
紫色的,油画一般美丽,从前以为是电脑加工了才这般,亲眼望着才恍然发现的,它们本来就是这样的颜色。
“裴然,我说话你听见了嘛!”
“听见了。”她转过头望进他愤怒的眼眸里。
“我是真的想跟你好好过,如果你还意识不到,就不要怪我不怜惜你,就等着痛苦一辈子吧。让你尝尝冷宫的滋味,我不离婚,也不会缺女人,而你这辈子就休想跟男人有瓜葛,到时候恐怕是条公狗你都能乐上半天。”他冷笑着,摔门而出。
如果你忘不掉方知墨,我就让你痛苦一辈子!我说到做到!
嫉恨的心险些失去理智,恨不能掐死她才好!
厚重的门被用力摔过,震得房间的地板都颤抖,裴然的脸色一阵苍白,紧抿着嘴角伫立良久,直到发丝被风吹进眼中,她才下意识的摸了摸,居然掉下一串眼泪……
“就算被你打死,我也不会放过拆散我和哥哥的人。”裴然是说,对着空气发誓。
经过这次试探,足够让她意识到安辰心和曾柔之间的亲密度,可这也没什么稀奇的,毕竟他们血脉相连,而她只是一个玩物,是他从乡下捡来的新鲜玩意。
跟曾柔作对,并不是裴然疯了,也不是不怕死,而是她的恨她的思念她的哀怨越来越多,再不找一个发泄口,她想,她会支撑不下去的……
“就算被你打死,我也不会放过拆散我和哥哥的人。”裴然如是说,对着空气发誓。
经过这次试探,足够让她意识到安辰羽和曾柔之间的亲密度,可这也没什么稀奇的,毕竟他们血脉相连,而她只是一个玩物,是他从乡下捡来的新鲜玩意。
跟曾柔作对,并不是裴然疯了,也不是不怕死,而是她的恨她的思念她的哀怨越来越多,再不找一个发泄口,她想,她会支撑不下去的……
……
三天后的见面,安家并没有搞得多么正式,就是一顿平常吃的晚餐,一家人坐在一起。
安老爷的眼睛精芒锋锐却也成熟内敛,话不多,样子也不算冷酷,却也有股说不出的漠然。
安夫人依旧是绵里藏针的姿态,笑容得体,“小然,多吃点。知道你吃不惯法国菜,我专门要厨子给你做的中国口味。”
安辰羽略略高兴的看向裴然,凑近了,贴着她耳朵道:“看到了没,我妈多细心,你还讨厌她!”
裴然但笑不语,轻轻拔着白瓷碟里油腻的菜。
曾柔佯装没看到儿子与裴然亲昵,认真的为安老爷布菜。
大女儿声称陪男朋友过生日,没法回来见识弟弟的小女友,其实不是这样的,她在电话里烦躁的说:“不就一个穷鬼,有什么好稀奇的,搞得全家跟接见首相似的。”啪噔,挂断电话。
吃了半分饱时,佣人又上来一盘甜品,红红的外壳像一枚果子,中间出点珍珠白,香甜的味道瞬间扑鼻而来,曾柔立刻用公用的小勺子挖了一只递到裴然盘中,“辰羽一直说你爱说甜品,这个是米其林大师做的红玉珍珠。一颗珍珠就有拇指那么大,磨成粉,取十分之一的精华,光工序就要繁琐的十几道。裴小姐肤色孱弱,从前一定吃过不少苦,今天就别客气了,我们家不缺这个。”
安辰羽夹菜的手忽然顿住,他皱着眉瞪向曾柔。曾柔只当没看见,笑了笑,津津有味的抿了一口葡萄酒。
“家里的女佣怎么都换了?”安辰羽一直纳闷这个。
从前收拾房间的女佣都是四十岁左右的大婶,现在全部换成二十上下的美女,各个长的如花似玉,身材正到不行,连裙子也比从前的短了。